莫名其妙死了个人(6)

“会不会…”牛程小心地问道。
“会个屁，你是警察，要说有根据的话！”黄警官打断了他，“那他有什么仇家或者竞争对手吗？”。
“买了他凶宅的那些人，一旦知道真相，不都是他的仇家吗！”牛程回答道,“倒是有一个人跟他结仇很久了，曾经跟他一起合伙过，后来应该是起了纠纷，闹崩了。那个人叫李旭，是他的老乡，在跟他闹崩之后就一直在乡下生活。”
“马上审问李旭！”黄鹏激动地说。
随后警方驱车前往李旭家中。谁曾想，李旭一见到警察撒腿就跑。
“追！”
李旭熟悉山路，左绕右拐躲进了一个山洞里。多亏了警犬的协助，最终李旭被带到了审讯室里。
“我招，我全招，人是我害死的！”李旭崩溃着说道。
“算你识相，说说吧你为什么杀人”牛程问道。
“李灿这个人，极其狡猾自私，他没良心！我们两个合伙倒凶宅，为了凑钱，我祖宅都卖了，最后赚的钱全被他卷了！你说这人该死不！”李旭拍着桌子气愤地说道。
“干这种缺德买卖，你就有良心啦？”牛程冷笑道,“他不跟你分赃你怎么当时没找他麻烦？”
“他当时给了我两套别墅，比我家祖宅好多了，当时我还挺满意的。谁知道，那也他娘的是凶宅，还是卖不出去的两套！”李旭急得唾沫都喷出来了。

“所以你就杀了李灿，对吗？”牛程问。
“什么？我没害他啊，他不是从那栋房子里搬出来了吗？”李旭慌张地说。
案件一下子显得十分怪异。黄鹏推过去一份资料悄悄提醒牛程，李旭已经十多年没离开过老家了，案发那几天他都在乡下，老乡们都做过证的。
“那你害了谁？”牛程问道。
“我知道他耍了我，我怀恨在心嘛。正好他当时住的别墅也是凶宅，我就买了磷粉，晚上偷偷溜进去抹在墙上，墙角放了几个装磷化氢的瓶子，瓶口放上一团棉花。尤其是楼梯那里，我精心设计了一番。”李旭得意地说。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牛程问。
“我就是想吓吓他，这是我偶然学到的秘术，磷化氢在干燥环境能自燃，燃烧后发出奇怪的蓝绿色的光，缓慢上升再引燃墙上的零星的磷粉。人经过了还会跟在人后边，这根坟地里的鬼火一个道理。”李旭解释道，“我顺便扳了他家的电闸，我真的只想吓吓他！”
“结果呢？”牛程问道。
“结果第二天得知他老婆跟女儿死了，好像是从楼梯摔下去摔死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旭声音越来越低。
……
“查一下李灿妻女的死亡报告。”黄鹏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