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死了个人(4)

紧接着，莉莉被送上了救护车。刘院长希望带着茉茉和花花陪同前去，但被民警拒绝了。黄警官帮忙上前交涉，说明了情况后，刘院长带茉茉和花花驱车跟随，前往医院。刘院长迫切希望莉莉醒后能有姐妹陪着。
警察调查了现场，发现李灿是在睡梦中被人隔着被子捅了十余刀，其中一刀刺穿了气管和颈动脉。手法既残忍又老道。门窗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整栋房子都被人翻找过，但值钱的东西并没有丢失，或者说李灿家里并没有什么非常值钱的财物，他向来谨慎不爱露富。
牛程想了想说：“莉莉应该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想要跳窗逃走。”
黄鹏沉默一会儿道：“这等到莉莉醒了之后自然就清楚了，凶手给我们留下的线索不多，首要任务是找到凶器，现场取证完成后再让法医带走尸体，不要遗漏线索。”
……
回去的路上两人又闲聊起来。
“你觉得凶手动机是什么？”黄鹏问。
“不清楚，毕竟看起来没有财物丢失。”
“诶，再等等其他线索吧。”
……
“黄队，你上次看的那个多重人格的普利什么来着？”
“普利·密立根，怎么了？”黄鹏回答。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说这些个人格是怎么共享一个身体的，排好队吗？”牛程问。
“一般都是主人格控制身体，但是在特定的条件下次人格也有直接夺取身体控制权的可能。只要不是存在特别危险的人格的话，正常的人格一般可以配合着轮番主导，但极端的人格可能会强行夺取控制权。”
“你怎么这么清楚？该不会是…”牛程压低了声音。
“不是的，这段是作者怕小说字数不够，又怕自己编不下去，去网上查来的，跟我无关。”黄鹏解释道。刚说完他觉得自己浑身难受，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结束了谈话，将思绪转到案件上来。
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黄鹏脑中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在已知的资料中，李灿年轻时比较贫穷，中年时妻子与女儿相继死亡，同时迅速地富裕了起来，如今的资产应当相当可观了。会不会是商业上的斗争导致了杀手的刺杀呢？妻女的接连离去会不会也与他有关呢？他迅速发家的那段时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喂！”牛程叫道“发什么呆呢？”
“你去调查一下李灿的背景资料，尤其注意他的生意伙伴和竞争对手。”黄鹏回过神来说道。
此时，黄鹏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医院通知莉莉醒了。他们赶忙开车过去。等到达病房时，莉莉身着病号服，身边陪着茉茉与花花，刘院长在楼底下边看手机边抽烟，时不时发出两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