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死了个人(5)

莉莉情况基本稳定后，警察马上在病房里对其进行询问。但令人惊讶的是，莉莉仿佛完全没有了当天晚上关于凶杀案的记忆。甚至是在那之前几天的记忆也是模模糊糊的。说话间她一直握着两姐妹的手。
她还向警方透露一个诡异的细节，自己的东西在出事前几天经常被人莫名其妙地动过。但整个别墅都只有她和李灿两个人。她问过李灿是否动过她的东西，李灿表示对此毫不知情。她总怀疑家里是不是躲着一个人，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
会不会李灿是个变态，喜欢小姑娘的东西？牛程心里想着。
莉莉失去了当晚的记忆，也许是当晚坠楼导致的。现如今只好等她恢复记忆。院方检查了莉莉的大脑并无大碍。也许假以时日能恢复一些记忆。如今收养人遭遇不测，莉莉出院后要回到原先的孤儿院，从今往后刘院长又成了她的监护人。
医院给刘博拿来换上病号服之前，莉莉身上穿的旧衣服。莉莉看到那身衣服后居然尖叫起来！
“我那晚明明穿着带花的粉色裙子的！”莉莉尖叫道，她看起来恐慌极了。
黄鹏一下子皱紧了眉头，牛程与他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匪夷所思，难道当晚还有人专门给莉莉换了衣服？

“我越来越怀疑李灿收养莉莉的真正目的了。”牛程凑近黄鹏轻声说道。
“我在想，凶手会不会一直躲在李灿家里，或者是李灿家中有条方便凶手夜间进出的密道，也许在他们熟睡的时候，凶手可能就站在床头看着？”黄鹏自言自语道。
“那这些情况就解释得通了，凶手可以在任何时间杀害房子里的人，可他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他的动机是什么？”牛程接着说。
“也许是单纯的心理变态呢，毕竟家中财物并未丢失。等等！心理变态的杀人犯普遍都从杀人中感受极端快感，因此常常返回凶杀现场回味这份精神上的愉悦与超脱，有些甚至会收集被害者衣物或身体的一部分。”
“那莉莉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也可能是被凶手收集走了吗？莉莉坠楼也可能是被凶手扔下去的。”牛程激动地说。
“但那样的话，又何必给莉莉换上旧衣服呢？不管怎样我们得马上回到现场，找找房子里的暗道。取证后假装撤掉现场的警察，再在房子里装好秘密摄像头！如果运气够好的话，应当能守株待兔。”紧接着，黄鹏将任务布置了下去。
然而，别墅很正常，并没有发现暗道，于是牛程安排了民警盯紧监控。
……
回到警局，牛程调查出李灿发迹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做的倒卖凶宅的生意。发生过非自然死亡的房子，在市场上难以交易。李灿就以极低的价格买来，经过重新装修以及其他方面的运作，风声消散后高价卖给不知情的人。刚开始他资金并不充足，无奈卖掉原来的房子，一家三口住在准备倒卖的凶宅里。他妻女的离世也正是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