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Paranoia（深度妄想）(14)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有一个想法。”
库洛姆指尖一抖：“你说。”
“你确定他是人格分裂吗？”
“……”库洛姆吸一口气，“什么意思？”
“你的描述里，‘主人格’的存在感太低了，不是吗？”
“那只是因为……”
“因为他消失了？不是的。人格之间不存在顶替一说，更何况是副人格顶替掉主人格。”
烟掉到了地上，库洛姆却没注意到。
“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两个人格，卡穆就是神威，一切都是他臆想的产物。”
“……”
“与其说是人格分裂，我倒觉得精神分裂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库洛姆深呼吸一下：“明天再说，我去看看他。”
卡穆已经醒过来。
熟悉的噩梦一样的感觉，还盘旋在脑海，手上的刺痛却告诉他，这不是梦。
床头亮着台灯，暖色的光温柔地抚在脸上，极尽不真实。

这是库洛姆的房间。
他这样想着，就看到库洛姆走进来。
“……”卡穆嘴唇翁动一下，没有出声。
库洛姆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
“你知道我感觉怎么样吗？”
“……”
“你该减肥了。”
卡穆：？
“你太重了，”库洛姆叹了口气，“我原本想把你弄那间屋去，实在是没那个力气。”
卡穆：“……啊。”
库洛姆低头看着他被纱布包扎起来的手：“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卡穆闭上了眼，“你想听什么？”
“都行，你说我就听。”
卡穆又睁开了眼：“我见到他了。”
“是吗？都聊了些什么？”
“……谋杀。”
“什么？”
“他说这是谋杀，我杀了他。”卡穆自嘲地笑了笑，“也的确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