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故事】等长的尾巴(8)

“这……算成功了一点点？”
落九摇摇头。
“我决定了，我待在这。和它们一起。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
落九眼神低低的，他指了指前方：“那个终点，你一个人去便是了。”
小一此情此景说不出任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落九钻进毛球——被黑影斩过的毛球没有断裂，只是所有彩色尾巴都不再有颜色。
六
小一再次踏上路途。
在上路前，他劝了落九很久，但落九坚决不肯出来，还和小一打了一架。小一打赢了。但打赢之后落九只是继续钻回洞里，一声不吭。小一只好自己离去。
路上，小一还是会长出新的彩色尾巴，里面还是会出现一些美好的画面，好像这些画面与之前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小一也还是会挑选一些捆在腰间。只是每次触摸它们，他都会想起落九：他怎么样了。黑影还有出现过吗？

走着走着，小一会不经思考：这些尾巴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每走一步都会生长出新的来？为什么会附上彩色的尾巴？有时候，小一会抓起尾巴拽一拽，因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尾巴有多长了。
但思虑归思虑，小一从未停下步伐。他知道“那个地方”是终点。
时间飞逝，小一最终到达了终点。那是个与之前没有任何区别的茫白区域，只是站在上边时心里会莫名清楚：到了，就是这。
小一左右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有些疑惑，并继续行走。不一会，他发现远处有一条尾巴——一根尾巴的末端。它从此处开始，绵延到尽头不知去向。看着它，小一有股莫名的熟悉，他仔细观察发现它和自己的尾巴一摸一样。
他极目远眺，异样的感觉顺着这根绵延的尾巴一同伸长。果然，在离开端不远处有一根彩色尾巴，如果是自己的尾巴的话，他一定能认出来。小一决定跑上去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