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的预言》第二部——欲望之城（2）(2)

“那么我为什么让神的忠仆为异族流血卖命——我是说，结交一位凡人的皇帝无可否认可以有助于传播更大的福乐，于是流血牺牲可以被神赦免，但是——”
“那么，就把这当成一场赌约吧。”奥勒留装作不耐心的样子，把头转向四周的焚香和铜器。
“赌资是一支军队，但奖励是帝国皇帝的友谊。我可以保证新加尔50年的安全无虞以及思源城宫殿里的全部财富！我甚至可以在你的尊号后加上巴克斯总督之名。”奥勒留眼中决意闪动，大步上前，紧盯着布里吉，“而我要求的，仅仅是千余人的精锐之师。”
布里吉在他得黄金堆砌的宝座上沉默不语，只听奥勒留继续他的充满诱惑的条件：“一支强大的军队正在进军沙漠，他们的统帅贾斯特斯总督鲜有败绩——我想，那应该不会是为一个落魄的商人——而恐怕是敛财巨万的沙漠重镇！我将为你击败不败的贾斯特斯总督，用他的黄金填满你的宝库。”
威吓与诱惑在两个方向上撕扯着布里吉早已迟钝的神经。幻觉拥抱着他，理性则在呼喝着他不为人知的真名——但是，在下一次呼吸之前，这个沙漠的真正主宰犹豫地点了点头。
沙漠的夜风发出了新的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