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7)

……
第二天一早，老板娘开了酒吧门，酒吧开张。两个警察进来了，女子心里又咯噔一下，不知怎的，默默等着那两个警察开口。瘦高个大盖帽打量了她一番，问：“你是酒吧老板娘？”
“我是。”她回答地很坚定，虽然大白天警察找上门来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那，红高粱公司董事长王高粱先生您认识吗？”
他那近乎枯黄的面容一闪而过，她揪住了心底的不祥，“我认为我认识，有什么问题吗？”她一脸茫然。
“你可以确定就是照片上这个人吗？”警察递来一张身份证。

像是刚洗过一样，身份证上有几滴液体干后留下的痕迹，她看着上头的照片，那个人红光焕发，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但，“是他！”她顿了一顿，终于忍不住了，“这张身份证是从哪里来的！”
高个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去了。另一个矮些的警察叹了口气：“从他身边的一滩酒和雪水中发现的，是高粱酒，这个酒鬼！”他显然想起了什么，说不下去了。高个接了下去：“王高粱先生在昨夜发生两起交通事故，经抢救无效身亡，女士！”老板娘脸上血色全无，倒了下去，幸好给两个警察拉住了。
高个继续：“根据尸……”矮个警察一把扯住他，幸好女子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