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的我，被人用完了(5)

我沉默了一下，“撑不过第一次的，也大有人在。”
程谙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才跟了上来。
“你在被一个克隆人挑衅。”她唇角藏不住笑意，“很难得，看到你被逼成那样。”
“我只是不习惯扮演一个死者。”
“那你今天想试试看做一个活着的人吗？”程谙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在下一个拐角转向不同的方向。
程谙的家我已经很熟悉了，中央大道上的复式公寓。她穿着一身浴袍给我开门，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这次我终于可以进卧室了吗？”我看到那扇木门开着，客厅的灯光漏进了满是阴影的房间。
程谙拢了拢头发，拉着我的手进了里屋。
没有开灯，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任由她拨弄我的头发。
“这是······你的克隆人吗？”我瞥到床头的照片，上面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程谙。

“这是我妹妹。”程谙轻轻拨开我，拿起相框，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4
谢遥走近那辆老式吉普，看见林音正坐在渠洋身上接吻。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急的话，可以晚点再叫我出来。”谢遥指了指不远处的合租公寓。
“杜尔威姆真是成功把你驯化了。”渠洋一把揽过谢遥的肩膀，“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小妞去澎湃酒吧，你大可以找一个玩玩······”
谢遥打掉渠洋的手，露出嫌恶的表情。
一年前，谢遥他们从杜尔威姆离开。克隆人的第一次器官摘除一般都会设置在22岁，所以他们把这中间空白的四年叫做“社会实践”。那些在杜尔威姆听说的事，他们终于有机会亲身经历。
谢遥选择和渠洋一起出走杜尔威姆北方，沿着州际公路环国一圈，最后回到原处。
但没想到渠洋还带着林音。此刻林音正坐在副驾驶座上，对着镜子补妆。晚上渠洋要带林音去澎湃酒馆跳舞，谢遥一般会跟着去，点一杯酒坐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