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食尸鬼（上）(4)

“看来我果然是被骗了。”那女人说道。
“等一下，老头子你听我说，”火因开始讲起带她回来的理由，“以前你总能给我安排出几个特别危险的委托，比如说处理故障暴走的机器人——那一次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处理下来，差点丢了命。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可只是个普通烟鬼啊，现在都要被你折磨成特工了。”
“那是你自己要去做，我可没硬求你完成。”老头子扶着工作台说道，“也就你那总是能给自己找麻烦的性格才把你弄成这样，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你才尽会给我带回来一些奇怪的人，比如说小齿轮。”
“既然你知道我是这样，你就应该自己换个助手，”火因打趣道，“哦对了，我们的阿特斯·博兰得老头子以前不是去过好多地方的船长吗？就算现在装着义腿不也能走路吗？你自己去跑腿啊？”
“又来这套！”老头子气得又差点滑到在地上。
“这样吧，你考虑一下，要么把这丫头拿去换了我，我重归自由之身，你有了更可靠的助手，要么就给我弄一个助手，委托也能完成的更好更多，赚的钱也能更多。”
“硬要我选的话，烟鬼和啰嗦老头子里我选后者。”那女人突然插嘴进来。
“闭嘴还没你的事！”老头子让她住嘴，“我不喜欢弄个女人来给我当助手，而这个女人看上去就像CR-1型战斗机器人，又像是没有成年，给我我还反而要多照顾一个小鬼！”

“实际上，我看她的年纪至少有20岁了，都能喝酒了。”火因纠正道，然后就开始自作主张了，“既然老头子你不要，那归我了。”
那女人听到这话，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火因听到后，直接伸出手向她递了点钱。
“随你便吧！助手的助手有啥了不起的！”老头子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混着口水给吐出来，“不过你要记住，不管怎样你都得为我打下手！”
“遵命，我的阿特斯·博兰得老头子。”
“对了去帮我搞定这个委托。”
老头子转身又回去忙活路，顺带给火因扔了个纸团。火因伸手接住后打开纸团一看，泛黄的满是褶皱的纸上被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串数字，一串号码。
“这次是什么啊老头子？”
“新的委托方的电话号码，座机的，你出去的时候打来的，没有说具体委托是什么，也没有说明他的身份以及住址，他只说不愿意在电话上多谈，要我们亲自上门找他，他才愿意说出他委托我们去做的事——约定的支付金额很高，够养活四个人半年了。”
从博威维修店出来后，火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街旁找到个公共电话亭，拨打了电话咨询号码，询问老头子给他的委托方电话号码的注册者信息。
由于是座机的缘故，火因非常容易地问到了委托方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