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普】牵手（小男孩的二三事——甜）(4)

柚木司只觉得屁股底下热起来了，连带着心思也燥热。
再看一眼？柚木司这么想着，悄悄的，快快的。结果刚一回头，就看到自家哥哥有些无神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
柚木司装作没看到哥哥手中图案反了的书本。
两个小鬼大眼瞪小眼了数秒，还是柚木普先把头埋书里了。
“……”柚木司气恼地跺了跺脚，鞋跟与草皮摩挲发出的声响让柚木普忍不住抬头看，紧接着弟弟的脸就在自己面前飞速放大。
“呜哇！阿司好无聊啊要和阿普一起看嘛！”
“！！”柚木普被柚木司突然的高呼吓得瞳孔都正了。柚木司站在他面前两手按下他立起的书本，几乎要和他脸贴脸了。
庭院边缘中的野花野草疏于清理，已经悄悄堆积、伸展到了白色篱笆外的小路上，一辆单车压过路上还未干涸的水洼，留下一行带着花纹的痕迹。
“——叮铃”
一声单车铃惊醒了发愣的柚木普，他捧起胞弟的脸颊把它推远了一点，嘴里低声嘟哝:“才不……”
手却不经意地把书往司那边推了推。

柚木司两手抓住哥哥的一条胳膊，把“牵”的动作升级为握。心满意足地盘腿坐了下来；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充满笑意的眸子里全是柚木普精致的脸颊。
嘻嘻，玩具丢了就丢了吧，还是和一起哥哥更好玩。
柚木普从小就习惯了牵弟弟的手。
他们上的小学，校门口较窄，总是堆满了形形色色的车子，有些自行车锁锁扣已经生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地上。门口左右两个老旧的大理石花坛，常年遍布被雨水冲刷侵蚀的痕迹。原本的两坛好土，到现在已经埋藏了不少碎石子，甚至是零食袋。
有一次柚木司也想扒开里面的土堆，看看还有没有花朵的残骸，被柚木普拽着书包带子制止了。
今年的晚春之景格外明艳。家到学校之间的这段路不长，有几棵樱花树，一簇簇粉嫩中的缝隙里能看到褐色的枝干。暖色相接，触目一片白里透粉的花海。
像少女的蛋糕裙，一层一层的，遍布片状絮子。
这是柚木普和柚木司毫无文艺细胞的脑袋里，能想到的最可爱的比喻了。
柚木司还问道:“要是把花瓣埋在血肉里，那里面会染上樱花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