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普】牵手（小男孩的二三事——甜）(2)

不过……
柚木司回过头，哥哥正在一边乖巧地趴着，脑袋搁在两手交叠的地方，专心致志地盯着地上的绘本。细白的小腿抬起又放下，来回交替摆动，原本擦得锃亮的小皮鞋与地皮和草叶反复摩擦着。
“这样下去要被妈妈骂了。”
柚木司轻声嘟哝着，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合成一个狭窄的笼子，刚好把找到的玩具困在里面不至于弄坏。他悄悄走近柚木普，蹲下来将半合拢的双手放在了书上。
？
书上的月亮图案被小拳头挡住了。
“阿司……”柚木普费力的抬头，偏上的瞳孔让他的目光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阿普，阿司找到了好东西。”
小孩子稚嫩的嗓音吐出的话语，颇有点可爱的骄傲。合拢的双手凑到柚木普跟前，似是想要他贴近了看。
什么啊？
柚木普的好奇心被轻易勾起，低下头，金桔色的眸子努力睁大，往弟弟藕白指节的缝隙中探寻。
“呜哇——”
一声惊叫从柚木普的喉咙中窜出。
柚木司在哥哥的眼睛凑近时，莫名冲动地一下子松开了手。似乎是被上方淋了焦糖的双眸吸引，受惊了的蝴蝶几乎是瞬间就往柚木普眼睛的方向扑——

一个活蹦乱跳的黑色身躯的东西，扑扇着翅膀拍打在他脸上，好像还有细小的东西在他的眼眶周围划拉。
尽管不是很痛，可常人对突然靠近的事物总是有着不可抗拒的恐惧，尤其是袭向眼睛的，更何况是五六岁的小孩子呢？
柚木普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瞬间闭上，两手因为叠在一起支撑着身体，难以伸展开来，只能拼命摇头。偏偏那小东西迟迟不肯飞远。
“阿普……”柚木司上前抓了一把那只蝴蝶，可惜抓空了。他一根手指点在嘴唇上，愣愣地看着他的双胞胎哥哥。
“好啦……已经飞走了，都怪阿普乱动啦……”
“呜……”
柚木普坐在地上，两手捂着脸颊低声呜咽着。眼睛似乎还残余着不舒服的感觉。原本看图画看的好好的，突然被打断，还被弟弟吓唬……
柚木普越想越委屈，那东西在眼睛周围扑腾的感觉令他浑身麻。软乎乎的小脸布满了泪痕，眼角、鼻头都是粉红的。
“小司小普？哎，怎么哭了呢？”
柚木司刚要说话，被闻声出来的柚木太太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