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普】牵手（小男孩的二三事——甜）(5)

柚木普吓得赶紧捂上他的嘴
从家到学校的路并不远，中间转角处需要过一个马路。平时来来往往的多是行人和自行车。
尽管如此，柚木太太还是每天都叮嘱，后来甚至到了强聒不舍的地步:“普，牵好司的手。别让他玩路边的花草，别让他靠近虫鸟什么的，更不要让他乱跑！”
尚不及母亲胸口高的柚木普不厌其烦地点头，习惯性地抓紧身边柚木司的手。
柚木太太仍不放心，又拍拍一旁柚木司的肩:“司，不要玩路边那些脏东西，放学和你哥哥早点回来，别让妈妈担心好不好？”柚木司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书包带，垂眸瞥了一眼被柚木普紧攥的手，随即抬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嗯，知道啦！”
每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余晖穿过虚掩的白色窗帘，使柚木普的半边脸染上了和眼睛一样的金色。
教师后墙上那个钟表，玻璃面裂了几条细细的缝，从柚木普这个角度看多少会挡一点视线，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掐准放学点，赶紧收拾好书包去抓弟弟。
对，去抓。晚了就让他跑了。

天知道为什么他的弟弟总是能找到各种时机从他身边溜走，尤其是值日的时候，简直一回头就不见了。每次都是他在怀疑自己经历了大变活人后，急急忙忙跑出校园去各个角落找寻。
躲在角落里的柚木司听到附近的动静，把拆解的七七八八的麻雀扔掉，然后把手上猩红的血渍摸到树叶或其他什么东西上。
“阿司！”
气喘吁吁的柚木普看着对面不远处的弟弟，气不打一处来。
“被阿普找到啦！”柚木司如往常一样开朗地笑着，双眼眯起来如弯月一般，稚气可爱。藏在背后的双手有些不自然地伸出来，被柚木普一把抓住。
“我没有和你玩捉迷藏啦，快回去吧。”
柚木司任由哥哥牵着他走，和哥哥相握的那只手，至少看起来总是干净稚嫩的，仿佛连一点污泥都不应该有。
阿普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些东西的血也不能沾到阿普身。，不过阿普总是跟着我，有点碍事呢……
但是没办法呀，谁叫我最喜欢和阿普玩了呢？
能在家里看见父亲的时间越来越少，母亲温柔的声音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听到了。睡前故事从每天一个、逐渐减少到三天、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