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之下》第一章：水果宾治（Fruit Punch）第二节(11)

“你要的东西。”
师爷苏递来一张白纸。
“谢谢。”
高田折起白纸，塞进裤袋里。
“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来看看他。”
冷眼旁视的师爷苏敲了敲铁栏杆，也顺势趴在上面。
“我知道了。”
“知道有用么？”
“自从两年前黑龙会那件事情之后，你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我知道，我被打是活该的。”
繁华的城市，意外地传来蝉鸣。
师爷苏推了推眼镜：“他不是你的工具，他是人。”
“你养一只狗，也不可能两年不去找它，何况是一个人呢。”
“Jose他……一直都麻烦您照顾了。”
高田说了最后的一句话，他看着面前的夜景，无声地抽着烟，直到烟头从阳台掉落地面。
凝视着那一点火光远去，最终不见。
师爷苏留下最后一句话：“今晚在这睡一觉，明天陪他吃一顿早餐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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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阳光照到白色的被子上，约瑟揉了揉眼睛，眼睛刚刚睁开，就看见一张硕大的脸贴近了自己，猛得吓出惊叫，高田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傻孩子，起床啦，喊那么大声我都差点给你吓聋了。”
高田将他领出门外，刚刚洗漱完的青年依旧睡眼惺忪，他看见了坐在桌子旁看着报纸喝着咖啡的师爷苏，向两位互道了声早安。
被食物引诱至醒来的约瑟趴在桌子上，抓着刀叉工整地将早餐切割完毕后的他，却还能将自己吃成一只小花猫，高田看了看他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笑。
体重变重了，身高变高了，可他还是没怎么变。
自己却变得太多了。
约瑟看见高田的偷笑，忍不住追问：“你刚才在笑什么？”
“没什么。”
“你不要骗我，我做了什么糗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