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一百七十）

晚上，明月酒吧林知凡办公室内。林知凡起身送老徐。老徐：“谢谢你，老林，就这么说定了。等合同拟好了，我通知你。”林知凡：“你通知我干嘛，又不是我给你拍戏，你直接通知倩玉得了，你们又不是不认识。”老徐：“那也好。还要谢谢你的酒，”指指桌上的酒瓶，旁边有一只杯子。“真是好酒！有这么好的酒还要戒酒，你简直倒行逆施！”林知凡笑：“是啊，戒了酒还要继续开酒吧，更是令人发指，对吧？”老徐笑着和林知凡一起走到门口：“你哪天要是打算把酒吧出让，一定通知我。”林知凡：“没问题，保证第一个告诉你。”开门送老徐出去。回身进来，关上门走到桌前，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忽又俯身，移开脚，从脚下的地毯上拾起一颗珠子，将珠子放在桌上，在椅子里坐下，点开电脑，移过鼠标，忽停下手，凝神思索，再拿起珠子细看。放下珠子，林知凡抓起电话。
林知凡双手抱胸靠在桌前，敲门声。林知凡：“进来。”毛燕开门进来。毛燕：“老板，您找我？”林知凡：“昨天晚上，是你在三楼值班？”毛燕：“是我，老板。”林知凡：“都有谁到过我的办公室你知不知道？”毛燕：“昨晚上您不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吗？谁来过您不知道？”林知凡：“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毛燕：“您把王大庆打的鼻青脸肿，这事也不记得了？”林知凡：“这我记得，——哎，那小子，结婚没有？”毛燕：“他们明天去领证。”林知凡：“他要没去，你来告诉我。”毛燕点头。“——后来呢，又有谁来过？”毛燕：“文小姐您不记得吗？王大庆走了她进去的。”林知凡：“这我记得，还有没有？”毛燕：“没了。”林知凡：“你再好好想想，是真的没了，还是你没看见？”毛燕：“确实没了，——噢，等一下，您的那个助理，叫什么……”林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