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1911》/金钱组(9)

“商人?什么商人?”王耀追问。
“……古董商人。”
“妙哉！”王耀拍手，竟是心情十分畅快的模样。
“先生只问这点东西就够了?”
“够了。问多了于我无用”王耀弹了弹烟灰。
“先生好计谋。”阿尔弗雷德凑到王耀身边，压低声音。
“不如真做我情人如何?”
“做梦！！”王耀脸“腾”的一下红了，手忙脚乱推开阿尔弗雷德却发现那小子笑得一脸促狭，恍然自己是被摆了一道，心中又急又羞，偏偏对那人又无可奈何，只得干瞪着眼珠子。
混账，亏他刚刚还稍微动心了一下。
……不对
王耀，你在想什么?
他更想钻地缝了。
阿尔弗雷德在一边笑得猖狂，王耀气不过直接抓起他头上那撮毛就乱扯，直到那人惨叫连连这才住了手。
“耀啊，你这是在和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过不去啊。”阿尔弗雷德委屈兮兮。
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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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到了王家的典当铺，王耀从车上跳下来，像路德道了谢，被这个一脸严肃的德国佬用看儿媳妇的眼神打量后，王耀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准备装鸵鸟缩回屋里。

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在后面看着他，但他不想回头，应该说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那人。
不该有这样的感觉的。
他想。
他一步一步走进黑暗，阳光在他身后肆意泼洒，似一副精致的油画，他踏进自家铺子，关上了房门。
关门声有些大了。
阿尔弗雷德盯着看了会儿，双手插进裤兜，向着远方吹了声口哨。
他面色冷静，与之前判若两人。
“走吧 路德。”他关上了车门。
那厢王耀刚踏进自家院子，就看见他爹躺在藤椅上正闭着眼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回来了?”老爷子说。
“回来了。”
王耀突然觉得有些困倦，连说话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那个阿尔弗雷德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
我知道。
可谁又是好人?
乱世之所以成了乱世，大概是因为家不再家，国不再国，人心成了纸糊的模具，是禁不起试探的。
我们啊，都比自己想象的要虚伪狡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