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1911》/金钱组(6)

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嚷嚷开了。
“……不怎么样。”王耀瞥了一眼阿尔，实话实说。
“……嘁”阿尔弗雷德看起来稍微有些失落，连他头上那撮一直以来都翘得极其坚挺的毛都软趴趴的耷拉下来，王耀手痒，伸出手摸了摸阿尔弗雷德的脑袋。
阿尔弗雷德:“……”
王耀:“……”
但好笑的是，阿尔弗雷德高，比王耀高了半个头，王耀穿着布鞋本就显矮，这么一摸还要垫着脚尖才能够得着，阿尔弗雷德在一旁憋笑憋得忒辛苦了，但又不敢让王耀发现，捂着嘴只有身子在发抖。
王耀:“……好了，我懂了”
“那个……二位公子……”
正当王耀准备手动让阿尔弗雷德变矮时，他们救下来的那个姑娘走到他们面前，袅袅婷婷的给他们请了个安。
这是旧朝的规矩，王耀对此很是熟悉，他赶忙将那姑娘扶起来，猜想她肯定是哪家旧官僚府上的女子。
只是阿尔弗雷德脸色依然僵硬，想来还是忘不了被缠上时的惊吓。王耀不动声色的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阿尔弗雷德毫无防备惨叫出声，一脸狰狞的瞪着王耀。
王耀只当是无事人一般假装四周看风景。

“公子二人可真是有趣。”那姑娘捂着嘴笑出了声，她脸上的浓妆早已洗净，这么一笑倒也是显出几分清秀可人的模样。
王耀笑着弯下腰，那姑娘身材娇小，堪堪只到王耀胸口，他这么一弯腰倒是像个大哥哥一般平易近人。
“我们俩可不有趣，不过是冤家路窄，迫不得已罢了”
一旁疼得龇牙咧嘴的阿尔弗雷德看见这一幕，神情也不由得软了几分。
“公子说笑。”姑娘红了脸蛋，“哪有冤家路窄的配合得这般默契，二位公子一举一动倒像是相处了多年的……”
姑娘说到这儿，略微停顿了一下，瞧着王耀脸色，这才继续说下去。
“倒像是相处了多年的夫妻，心有灵犀得很啊！倒让奴家羡慕了。”
王耀笑骂道:“小姑娘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大道理?你府上的教养妈子可得好好教教你规矩。”
听到这，姑娘神色一暗，嗫嚅道:“奴家哪有什么府上，过往烟云而已，早就成了落魄户，如今也不过是靠着这身子勉强混口饭吃，待到容颜老去，江山动荡，奴家又能归于何处?大概也就草席一卷，丢在乱葬岗上被野兽吃了心肝。”
少女眉目可人，可说出来的这话却是十足老成，像是个经历了世间苦难的老妪，王耀脑子里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痛，蹲下身子，牵住姑娘的手，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