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幽翎启示录 第十五章(3)

老人朝面前的琴键摊开手，向蕾米莉亚扬了扬眉，“我实在太无聊了，所以我弹起了你听到的这首曲子。”
“这就是我们要在这里建教堂的原因。”
“我明白，没有一场战争是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才开始的，也没有一场战争是在枪声停止的那一刻就立即结束的。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你的对手本就依赖敬畏心而生存，所以吸血鬼才会主动将十字架送到人们手中。对他们而言，这是最坚固的后盾；对你们的敌人而言，这是最锋利的矛，”老人又将手放到琴键上，随意按了几个音符，“我还期待着能在许多人面前演奏颂歌，听他们祈祷的那一天到来呢，但看来不是今天，对吗？”
“你明知故问，我们离最终的胜利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蕾米莉亚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她微微歪头的动作在任何人看来都无比迷人，“不过听起来，你似乎更愿意与上帝和他的信徒打交道，而不是我们？”
“满足责任感和满足好奇心是两码事。”老人顿悟似地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他没说哪个是满足责任感，哪个是满足好奇心，“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预言，老朽仍然乐意效劳。其中也包括当你和你的同类们凯旋归来，在庆祝胜利的晚宴上该穿什么样的礼服，我美丽的女士。我保准能为您挑选比洛可可艺术更加优雅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