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三叠》
写在前面:
#沙雕砸挂文学,点到为止
#恳请您全别当真,更不要对号入座
#从乐乎搬来的旧文(掩盖自己咕咕咕的事实)
下了场雪之后,北京的天明显冷了,暖气也不足,张云雷裹紧羽绒服在三庆后台冲盹,意识像墙角燃烧的卫生香,明明灭灭。
“大剧院能演了,再回小园子还成吗?”师父随手捏一撮鱼食撒进缸里。
贪心的鱼儿一股脑冲过来,身后跟着的长尾巴像红绸子,在水里舒舒展展。他只顾瞧新鲜,顺嘴搭音儿,“能啊,那有什么不能的。”
“嗯,”师父屈起指节敲敲缸壁,感到危机的鱼们霎时四下逃窜,“那就去吧。”
“上哪?”他像才睡醒。
“回三庆演一个月。”
“啊?”
“下礼拜二开始吧,也甭改节目单了,你算饶的,等返场白给一段就成。”
“不是,”他只当是爷儿俩闹着玩,还嬉皮笑脸的,“您就这么磕碜我啊?”
“哟,你还当自个儿多俊呐?”怹不再言语,端起紫砂茶壶,转身踱回书房。
鱼缸恢复平静,大红金鱼们已然忘了刚才的波澜,怡然自得地吐两个泡,无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