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善从良（中）(6)

“这怎么能忘。”周九良在旁边吐槽到，“我现在都记得你当时直接拿袖子擦血的那个豪放。”
秦善没忍住乐了出来：“对，你当时还逮着我非要我擦药，都不让我走。”
“我后来每次跟人打架你都生气。管着我说让我以后少跟人打架。”秦善叹口气，回忆道。
“可是有的时候，不打没办法。”
“你不还手，你不豁了命有种不怕死的劲儿，谁都想上来踩你一脚。”
“曾经我们学校里有个男生也对我特别好。转天他妈就跑我们学校闹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一耳光。他就站在后面，屁都不敢放一个。”
“所以我书读到一半就读不下去了，谁都不待见我。同学骂我，欺负我，老师烦我，不给我主持公道。我爹不管我，他巴不得我死。我妈走的早。后来没多久我爹也死外头了。”
“所以我那时候就只能蹬着三轮收废品糊口饭吃。”秦善苦笑一声，接着说道，“得亏孟哥当年教过我弹吉他，不然我现在可能还是个卖破烂的。”

好看好像就成了我们的罪一样。
我们漂亮，就一定是勾引男人的贱货，荡妇，狐媚子。
抽烟就是不正经，纹身也不正经，染头也是.......
说不通，讲不明。
我能怎么办呢。
他们欺软怕硬。
那就活成他们不敢招惹的样子。
有些人你不必要和他讲理。用拳头让他闭嘴就可以了。
玫瑰好看吗？
好看。但是扎手啊。
你不去摘她，怎么会扎你？
“在你和温文出现以前，奶奶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了。”
我小时候，那个老太太总是笑的慈眉善目的，和善的跟我招手。
“来，善善，跟奶奶来，奶奶带你回去。”
然后她牵我远离满地的狼藉，躲开所有污言秽语，满目所观所瞧都是她的疼爱怜惜。
幸得有她教我明礼，知义，教我做人。
“她其实不是本地人。年轻的时候嫁到了这里。村里互相都沾点儿亲，就她是个外来者，也就她一个人还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