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过往（十一）(6)

但是千岁，却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于是在与千岁回去的路上，落落装作不经意的提到了酒鬼汉克。
“我今天看到那个惹人厌的酒鬼了，他的眼睛似乎瞎了一只哎。”
“恩。”
千岁语气平淡的应了声，然后侧脸看向落落。
“是我干的。”
落落与千岁对视片刻----她的眼神很清澈。
“是我外出求援，没有接你的那天发生的吗。”落落将视线移回前方，继续与千岁比肩而行。
“恩”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喜欢这个消息。”
落落伸手摸了摸千岁的脑袋，语气温柔。
“那天发生什么了吗？”
“他躺在酒馆附近的树下喊我。”
“恩。”
“我不喜欢那个人，所以打算快步离开，但他又说自己很难受，希望我能扶他去看医生。”
落落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我就问他哪里难受，能不能自己走，他说自己这里胀得难受。”
千岁说着，动作坦然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噗！咳咳咳。。。。”
“诶？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继续！”

“我看了眼，确实肿胀得厉害，他就问我要不要亲自诊断一下。”
落落不自觉地将拳头捏得嘎巴作响。
 “我说自己不懂这些，让他找医生看，结果他突然伸手扯我脸上的遮布。”
“他看到你的脸了？”落落只感觉大脑充血。
“我躲开了，他愣了一下突然朝我扑过来，我顺手捡了跟树枝刺过去，他就大叫着跑开了。”
千岁轻描淡写的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叙述完，然后看着怒目圆睁呼吸急促的落落，露出担忧的神情。
“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的，你应该把它另一只眼也戳瞎。”
落落深呼吸稳定了下情绪，轻轻抱住千岁。
“对不起。。。咱们不干了，明天就走。”
当夜，医生简陋的诊所中。
医生对落落的道别并未作出特殊的反应，或者说，他已经没精力多说些什么了。
“两位已经提供足够的帮助了，谢谢。”
停顿片刻后，他又补充道
“黑死病是有潜伏期的，如果两位有去其他地方的意图，还请在森林小住一周后再做打算。”
“好的，您也多保重”落落与医生握了握手。
“说起来，琉璃医生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