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过往（⑨）

千岁举刀的手微微顿了下，清亮的光迅速撕裂那层温柔的薄霭，占据了她的整个眼瞳。
“千岁？”
话音落时，落落眼前的女孩突然整个人飞了出去，并在地面翻滚数圈后趴倒在地。
叶气喘吁吁的立在原先千岁的位置，双目圆睁怒视落落
“你疯了吗？”
“我们……彼此彼此”汗珠沿着额角滑下，落落心有余悸的冲叶竖起中指。
“喂……”千岁虚弱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落落转过头，视线刚好与千岁相触——她略显吃力的仰脸望着落落，眸眼带着笑意。
“你说跟我在一起比死去幸福得多，是真的吗？”
“我觉得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千岁苍白的笑笑，双手撑地试图起身，落落注意到那把匕首正插在她的胸口，刀刃几乎完全没进胸腔里。
“等下！不要再动了！”叶的神情变得惶恐——他有数不清的手段杀掉一个人，却没任何手段拯救一条快速流逝的生命。
千岁没有因叶近乎哀求的语气而停止动作，她握住刀柄，用力将匕首从胸口拔出，然后吐出大口鲜血，重新栽倒在地。
落落再次挣扎着试图起身----他的双腿此刻对大脑的指令有了些许反应，但也只是能让他艰难的爬向千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