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台，三十五章(3)

中年男人边翻边说：“我选的人一定要有，否则我就走。”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这里的小姐个个如花似玉，都是选进来的。”
“人皆有所好嘛。”中年男人一页一页地认真翻起来。
“就要这个小姐。”中年男人终于选定一位叫刘娜的小姐。
服务小姐笑了：“先生真有运气，她在。这位先生也选一个。”
跟随中年男人的小伙翻到一页：“就要这个。”
“请稍等。”服务小姐往外退。中年男人又交待一句：“非她不要，她不在我们就走。”
“放心吧”。
刘娜小姐一进来，主动大方地问：“谁点的我？”
“当然是我啦。”

“谢谢你。”刘娜礼貌地说着，紧靠中年男人坐下来。
小伙子点的小姐也到了。
接下来的故事便是老一套了。大家都说一些称赞对方的废话，大都是逢场作戏的话。他们自己选歌、合唱、单唱、男女对唱、喝啤酒、喝饮料、抽烟，有时也站起来搂着小姐紧紧地不踏节奏地跳点比慢四步还慢的舞。
有时，四个人也划划小拳。小姐按她们的职业道德和规矩尽量地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也不问先生从哪里来、干什么职业的，即使猜透了，也不说破，真应了“假名假址假经历，假话假笑假热情，钱是真的”的对联。
这里，钱的确是真的。歌舞厅豪华和上档次，就体现在装潢和设备上。这个歌舞厅，是宁波最豪华的一家，自然价格不菲。一瓶啤酒30元，一壶茶100元，一瓶随便的饮料30元，要一个小姐500元，一个包厢800元，带出台一夜1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