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堂】《口是心非》（2）(5)

小白有些摸不着头脑，“咋滴啦，我闹肚子了。你还不得感谢栾队，我寻思他画画是拿过奖的。画的不挺好。”
孟鹤堂一听，确实也没有怪他的道理，缓了脸色想了想又叫：“放屁，你TM放屁！一破小人，要什么画画得过奖的。你又后台呲小姑娘去了吧。一个已婚男人也不注意点儿”
小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岔开了话题“嗨。你又不是姑娘家。怕什么，哎，过来，我和你说个事，”神秘兮兮的。
“啥？”小三八孟鹤堂来了精神。
“我怀疑栾云平有问题。”小白挤眉弄眼的。
“啥问题？快说快说。”孟鹤堂的眼睛亮了，活像当行的写帐先生，要有把柄了吗？自己总要赢一回了吗？
“我们去演出，他从来不和我们一起泡澡堂。”
“难道他其实是女的？”孟鹤堂开始脑补，那长的雄性激素可多了点儿。
“那倒不是，我们一起上过厕所，我见过。”小白还挺努力认真的回忆。
“谢谢啊，别想了，可能人家讲究多呗。”孟鹤堂推了他一把。
“嗯，那可不，听说家庭条件不错，爸爸还是个官呢，和咱们不一样。”小白撇了撇嘴。
孟鹤堂心想是啥也就那性格。想想自己也是，都是男的自己害什么羞，绝对不能告诉别人。
尽管如此，打那天起，孟鹤堂打死也不和小白一起吃饭了。他开始节食，特别去马场骑马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美其名曰看看干爹，帮帮干爹，吃水不忘打井人，一套一套的哄的于谦开心的直乐。这人呢，渐渐的，也就瘦了下来。
栾云平当日回家，晚上靠在绵软的欧式床头，暖意横流的灯光下，随手打开了一本词话，正看到“弦上黄莺语”，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白天沙发上那个喋喋不休的小人来。
他放下词话，拿出一个画本和一支素描铅笔，很快就勾勒出一副后台更衣室里趴在沙发里的孟鹤堂，俏皮，可爱。
不知怎么的，白日里的触感和滑腻依稀留在指尖，牵着那无形的线就一下又一下的收到了心里。
想到孟鹤堂说的，“我和小白澡都一起洗过，什么没见过啊。” 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抬手关了灯，扔了画本，钻进被子里，蒙上了脸，滑了下去。
这一宿，他只做了一个梦，就是抱着把光溜溜的孟鹤堂翻个面儿，又翻了个面。
（3）
之后的日子是不咸不淡的，很忙，特别忙，孟鹤堂有一段日子没有再见到栾云平。
综艺录制完了。剩下都是日常小园子的活。孟鹤堂发现，他快被外派到南京了。
那会儿南京的园子刚开。每周末飞南京，次周末再飞回北京。循环往复。
周九良很开心，回了老家，吃的顺口，还可以随意回家看看，工作热情格外高涨，在心里恨不得给排班的栾云平打10分。
孟鹤堂渐渐有些吃不消，上台不怕。两头折腾，主要是饮食实在吃不习惯，过于清淡。周九良开始邀他上家吃过两次，周母很热情，让别客气。
孟鹤堂真不是客气，口味不合，没有胃口，又不好意思剩下。去了两回就怎么说都不去了。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没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