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者（堂良）二十一

圈地自萌，勿上升蒸煮。
图源：老孟微博。
几天下来，周九良发现了秦霄贤的不合群。
开始的时候，周九良以为他只是失血过多不愿开口。可随着身体的恢复，他依旧同其他的几个人一般缩在墙角。
那几个人周九良是知道的。他们接受过一种电治疗。
他曾经问过孟哥。专业方面的知识孟鹤堂也不愿意多说，只说这种治疗会删掉患者很多不好的记忆，连带他们最近几个月的记忆也会一同被删掉。
那几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对外界的恐惧感。
可秦霄贤不一样。
他更多的是像在自己的周身建了一个牢笼，然后缩进去，隐天蔽日，不问外界事。
这天清晨，周九良一进住院部就看见秦霄贤搂着一个小姑娘微微的笑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好看得很。
那个小姑娘周九良认识。正是前不久传着孟鹤堂和自己的绯闻的那个。小姑娘人很可爱，嘴也很甜，总是“九良哥哥”地叫个不停。今天难得和秦霄贤腻在一起。
周九良笑着走过去，捏捏小姑娘的鼻子。小姑娘不同往日的活泼，隔开周九良的触碰，惊恐地往秦霄贤的怀里缩了缩问道：“你是谁？”
周九良愣在原地，手指悬在半空忘记收回，心像被狠狠揉过一样疼的难受。
倒是秦霄贤反应过来，揉揉小女孩儿的头道：“来，叫九良哥哥。”
小女孩迟疑着，怯懦地叫了一声：“九良哥哥......”
护士站上班了。
一个护士拿着病历本在门口高喊着：“秦霄贤，303诊室面诊。”
秦霄贤应了一声，那小姑娘塞进周九良的怀里，嘱咐几句起身离开。
“哎！”周九良叫住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你的手表，还给你。”
秦霄贤一愣，看着周九良的手里的表。那块表明显被人清理过，上面残留的血迹早已不见。秦霄贤接过来，带到左手手腕，以便掩盖住那条疤痕，笑道：“多谢！”
秦霄贤走后，小姑娘在周九良的怀里安安静静地待着，不哭也不闹。
过了很久，小姑娘扯扯周九良的袖口，抬起头迟疑问道：“哥哥，你是不是认得我？”
“那哥哥可不可以告诉我？”，小女孩睁着晶亮晶亮的大眼睛问道：“我是谁？”
周九良呆在那里，竟无法直视小女孩扬起的脸蛋。
她是谁?
这个简单的问题，周九良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答案。
心中五味陈杂，他突然很恨。狠这种能让人忘记痛苦，却违反常理的治疗手段。
“哥哥，哥哥!”
小女孩儿打破周九良的沉思。
顺着小女孩儿的目光望去，一位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的胖子出现在身后。拖着个行李箱，转着眼珠子四处打量。
“先生您找谁？”
“啊，没事儿。我来玩的，您忙！”
电治疗是真的，很多精神类医院都在用。
它是真的会让你忘记近几个月的事，（就像是失忆）然后再慢慢想起来。
感觉这种做法真的......很残忍。
还有就是，信不信我三章之内让孟孟出国（⊙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