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连载】胭脂红(5)

“……”
“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说啊！说你不是这样的！把那些造谣的人都找出来！我帮你教训他们，就像小时候一样，不好吗？”陈歌近乎歇斯底里，声音颤抖，视线模糊。
“……我没有拿他的钱。”
“……什么。”
“他是我的……恋人。”
少年艰难地说完这句话。
他背后的窗户里阳光太过炽烈，陈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黑色的剪影。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你的声音还是这么痛苦呢。别哭啊。
【五】
那天起，陈远就消失了。
虽然很早之前就有预感陈远总有一天会消失，但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时候，陈歌还是有一点手足无措。
“谢谢这么多年照顾，我走了，不用担心我，也不用找我。对不起。”
压在纸条上的，是几沓钱和一把钥匙。
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看完后确是十分镇定，在沙发上流了一天泪后又开始忙碌，只是有时候还是会摆上三副餐具，最后又尴尬地笑笑收走。
陈歌拿起那把钥匙，握紧，钥匙锋利的齿咬进她的手心。
陈歌用一切方法想再联系上那个少年，电话、邮件、短信、微信，她去找那些平日里和陈远关系还算近的同学，找每一个老师，找他常去咖啡馆的老板，找他总是路过花店的店员，穿梭在这个城市里各种大街小巷。
终于累了，坐在街沿上，路灯暖黄色的光从头上打下来，她的影子连边缘都很清晰。
抬起头，对面人行道上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他也抬起头，站在对面看着陈歌。
陈歌跳起来，她要去找他。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