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衡】我心归处（六十一）武林盟主和御史大人的职场爱情故事(2)

皇帝暗暗点头，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站起身来，走到连城璧面前才说：“朕说过要给你一次机会，自然金口玉言，说到做到。你可知粘杆处？”
“草民……略有所闻。”
“你果然知道，那你肯定也知如今这粘杆处是被端王掌控着。”皇帝缓缓踱步，“朕并非刻薄之人，本来也不介意朕那弟弟染指这天子秘卫。可是，人心不足，朕的大度换来的却是日益膨胀的野心，既然如此，为了全兄弟之情，让弟弟能静静心，朕也不得不收回他的依仗了。”
连城璧木然听。他现在心如死水，根本没有心思去想皇帝说这些话的意思。
“可是粘杆处乃皇家隐秘，朕不能动用前朝之力，恐引起朝政动荡，也不能亲自出面扫了皇家颜面。连城璧，你既身为武林盟主，又布置了如此大的情报网，你可愿替朕分忧？”
连城璧将皇帝的的话在心中转了转，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皇帝。
福公公插话道：“连城璧，皇上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与你，你可知这是多大的恩宠？”
皇帝哂然一笑：“朕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以后，你若能将整个粘杆处献上，朕不但赦免你如今之罪，这齐家的丹书铁券也可让你亲自捧回去。”
连城璧顺着皇帝的目光看着那铁券上御赐二字，双目间泪水滚滚而出：“皇上……皇上说的可是真的？”
“大胆，”福公公出言呵斥。“皇上金口玉言，岂是你能质疑的！”
皇帝摆摆手：“粘杆处已经历五朝。里面的密探暗卫都是代代相传的死士，且网络遍布举国上下。朕不可能给你任何助力，全凭你自己的手段，而且不能伤了朕的二弟。如此，你还有信心吗？”
“皇上对草民有重生再造之恩，草民必不惜此身，哪怕肝脑涂地，也要为皇上办到。”连城璧毫不犹豫，重重磕头。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朕听太尉说你曾孤身深入犬戎王庭九死一生打探到情报，这才有了西北的大胜。你也是为国尽过力之人，朕相信你的忠心。”
连城璧退下后，福公公适时为皇帝送上一盏热茶：“这连城璧也是修了大造化，值得皇上为他如此费心。”
“朕那二弟再不敲打敲打，怕是要反了天了。”皇帝喝了口茶，“粘杆处甚是敏感，又有太后，前朝后宫都不能借力，朕被他辖制着，已是忍无可忍。这连城璧是武林盟主，手下自有一帮草莽为他效力。再加上他如此出身，年纪轻轻却能做成这些事，心思手段更是不用质疑，岂不是对付端王的最佳人选？但愿他能证明朕没有为他白费这些心思。再者说最后就是不能成，至少也给二弟找些事情做，省得他太闲，忘了朕的手段。”
“皇上圣明，”福公公躬身赞道，“如此一来，齐家花家哪敢不感念天恩。”
皇帝点点头又问：“齐家如何了？”
“禀皇上，世子……不，小齐大人五日前已离京赶往胶州赴任了。”
“他倒是一刻也不耽误。”皇帝笑了笑。
福公公觑了觑皇帝的脸色说：：“老奴还未见皇上对哪个罪官如此关注呢。”
皇帝看了他一眼：“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