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衡】我心归处（六十）武林盟主和御史大人的职场爱情故事

御书房。
福公公双手递上一封折子：“皇上，这是老奴这几日查到的，请皇上御览。”
皇帝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会儿，又将折子合上，冷笑一声：“看来，朕还是小看了这个兄弟。他这些年藏得不可谓不深，没想到却在这个小角色身上露出了马脚。”
“皇上，奴才现在只查到端王确实很关注这个连城璧，且亲自与他深夜密谈。但是具体谈了些什么，奴才实在力有不逮，粘杆处的密探一惯将王爷护得滴水不漏。”福公公躬身回禀。
“他既然不问政事只知玩乐，为何对这个连城璧产生这么大的兴趣？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深夜密谈？难道是与他谈论风月不成？”皇帝丢了一封折子给福公公，“你自己看。”
福公公打开一看，原来是花太尉上的请罪折子，他惊讶道：“这……皇上，太尉大人不但没有避之不及，反而主动请罪，真是，真是有些不像太尉大人了。”
“花正坤一向谨慎，做事滴水不漏，能将他逼到这个地步，也是难得了。”皇帝有些感叹。
“太尉大人真是看重这个连城璧，难怪多年前愿将自己的次子镇军将军花无谢与他结亲。”福公公说道。
“没有与花家结亲，倒是与齐家结亲了，这个武林盟主真是好手段。既然花家如此看重此人，又怎会安排他去敲登闻鼓？”皇帝思索着。
正在此时，有小黄门上前与福公公耳语几句，福公公赶紧禀道：“皇上，齐国公和世子求见。”
齐国公父子在偏殿候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等到皇帝的召见。
齐国公起身整理衣冠，跟着引路太监往御书房走，齐衡看着父亲珍重的捧起御赐的丹书铁券，忍不住湿了眼眶。他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热泪逼退，这才紧紧跟上。
两人跪拜天子，皇帝坐在御案后面自顾自看着折子，并不理会他们。直到福公公适时递上一盏茶，皇帝这才说了声：“起来吧。齐国公年纪大了，赐座。”
齐家父子这才起身，却听皇帝又说：“齐国公你手捧何物啊？”
齐国公扯开明黄盖布，露出里面的丹书铁券，重新跪下道：“皇上，老臣昨日才知外婿连城璧已被皇上下狱……老臣，愿用国公之爵位恳请皇上对他从轻发落。”说完，父子两重重俯身。
此事大出皇帝的意外，他看着那丹书铁券，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后又怒不可遏：“齐国公，你是三朝老臣，一向持重，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齐家的爵位是高祖所赐，世袭罔替，何等尊荣？是让尔等用来与朕讨价还价的吗？”
齐家父子两人伏地不敢起身，齐衡赶紧说：“皇上息怒，微臣父子并无此意，只是，家人触犯国法，微臣父子也不能置身之外。思来想去，只能来向皇上请罪，以求共担罪责，求皇上留他性命。”
“共担罪责？你可知他所犯何罪？难不成谋逆大罪你们齐家也和他同罪不成？”皇帝问道。
“启禀圣上，连城璧是微臣最亲近之人，微臣了解他的为人，有可能会行差踏错，但断不会行不忠之事。”齐衡又禀。
“亲近之人？”皇帝又说，“怎么他却说你们早已和离，并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