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适格 第八章(2)

“本警官莅临时专用！”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什么嘛，我当时默认喽！”
自问自答结束后，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熟练地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一包香烟，轻轻一晃。一根烟从两根手指的缝隙间窜出来。叼起那根烟的同时，她又顺势把烟盒又放回到上衣口袋里了。早就蓄势待发的左手按下了打火机的按钮，伴随着吸气，香烟的前端闪亮起来。
接下来就有不合格的尾气从她的两个小鼻孔里被排出来。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我这手漂亮吧？三天前，和抓住的扒手学来的，不错吧？嘻嘻。”
羽菡沾沾自喜地说着。
“……”
三天就这么熟练……你做警察真是屈才了。
“什么嘛，今天的水东城可真冷淡。”
羽菡嘟起嘴。
“对警察大姐您我几时热情过？”
“什么嘛，终于开口了却是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和国家强制机关的公职人员对话时，不是应该要有一说一吗？”
“什么嘛，可是现在是下班时间啊……”
“那样的话，接下来咱们的谈话内容就不能与工作有关。”
“什么嘛……”
“停！请不要总是‘什么嘛，什么嘛’的！”
“什么嘛！什么嘛！不许歧视我们语病星人，人家又没有报考教师或播音员的想法。”
羽菡顾着腮帮子抗议。片刻之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两个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说起来……她没在？”
“‘她’是谁啊？”
“什么嘛，刚才还说要有一说一呢。”
“你不是说现在是下班时间吗？”
“什么嘛，再这么不坦率，小心自己的女人和别人跑掉哦！”
对话有失控的危险，我赶紧踩刹车。
“别转弯抹角了，警官您今天大驾光临寒舍应该不只是为了检查我的烹饪能力吧？”
“什么嘛，人家最讨厌古装片了。”
古装片？我说的话有那么老气吗？真是的，不能让她偏离话题的中心。
“是连环自杀案的事吧？”
“正确，水东城你现在越来越有洞察力了呢。”
你这么说，是对“洞察力”这个词赤裸裸地蔑视。不过现在不是为“洞察力”讨回公道的时候，毕竟眼下的事更加重要。
“已经确定了？”
“什么嘛，不相信我的‘嗅觉’吗？”
“当然相信……”
我对面前这位吊儿郎当的警官大姐唯一信服的也就是这件事了。与生俱来的灵敏“嗅觉”再加上后天培养，称之为麻烦的来源亦无不可。
“什么嘛，那不就得了。所以我就来你这里，这次还得拜托……”
“等等！”我伸手制止住对方，“总不能每次都让我们这些被保护对象参与这么危险的事吧？虽说协助警方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但是本末倒置地让我们这些非警务人员担负主要工作是不是太过分了？还有，这里如此频繁的出现问题，别动队还不能成立？”
听到我的话，羽菡吐了口烟，故作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