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二十八）弦外之音(2)

多年以后，太子成为了新的皇帝，有一名臣偶然间得遇逃出冷宫，流落在外的李妃，得知当年的真相后，施计揭露了刘后当初的阴谋，让李妃与皇帝母子相认。
鎏英看着看着，坚果也不吃了，头微微靠近邻座的润玉，轻声道：“这故事好生奇怪，你说，刘妃与李妃，谁更得势？”
润玉道：“自然是刘妃。”
鎏英挑了下眉，“宫中禁卫森严，若这刘妃在宫里可一手遮天到能以狸猫换取太子，又何须母凭子贵？这样的人物，有没有儿子，中宫之位也必然是她的。”
润玉接话道：“所以啊，谁先诞子谁得中宫之位本就是皇帝酒后的一句戏言。看戏也就看个戏中人，戏中情，若真以常理度之，立后岂能儿戏，仅凭谁诞子在先？何况临盆之期终究有个先来后到……”
鎏英打断了润玉的话，“诶，那要是二妃地位相当，临盆之期也相差无几，所以皇帝迟迟无法定下立后人选，故而全凭天意呢？”
“天意？”润玉浅浅地笑了笑，“帝心就是天意啊。”
“那你的意思是，皇帝能说出那等承诺，是有心偏颇临盆之期在前的李妃？”
润玉否然道：“皇帝若诚心偏颇李妃，能连查都不查一下，就信宠妃诞下的是狸猫，将其打入冷宫？”
鎏英闻言便又问道：“那他是偏心刘妃喽？所以，宫中无人敢揭发刘妃所为，便是收养了皇子的贤王也闷声不响了近二十载，等到小太子长大成了皇帝，才能为生母洗冤？”
润玉微微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不无讽刺，总结道：“皇帝没有偏心李妃，也没有偏心刘妃，他的心一直偏在自己身上，所以我才说这看似不合常理的故事有趣。”
鎏英追问道：“什么意思？”
一直默默听着的暮辞突然插嘴道：“鎏英，宣大公子的意思是说，从头至尾这只是皇帝的一场局，他既要把刘妃架在皇后之位上，又要李妃之子继承大统。
“原本刘、李二妃何其无辜，被皇帝以极端之利试探，若没有皇帝，刘妃也许不会变得那么坏，是皇帝的无视和纵容让她计谋得逞，一步一步堕入深渊，除了一个凤位，什么都失去了。而李妃被冤被废，几经丧命，与骨肉生离二十载，就是为了成全一场帝王心术？多么可笑啊？大公子竟然觉得这故事有趣，我只感觉到了遍体身寒！”
鎏英喝止住暮辞，“暮辞，你说得太过了！”转而向润玉解释道，“润玉，暮辞他没有恶意的，你别跟他计较。”
润玉还未说什么，暮辞已经摔门出去了。
见状，润玉挑了下眉道：“他这脾气对上薛固城，还不得被人玩死？”
鎏英担忧地望了一眼摔上的包间门，“你干嘛故意气走他呀？”
润玉轻呵了声，“喂喂喂，卞小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用得着我气嘛，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气跑了。”
鎏英鼓了鼓腮帮，叹了一声，摆手道：“算了，算了，暮辞走了也好，我们谈点正事。我昨天已经收到我爸回的电报了，我打算月底启程回津门，你到时与我爸当面谈吧。”
润玉点了点头，见台上的戏已经告一段落，借口出去方便一下，寻到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