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搬运】《星球大战》正史小说《塔金》 09(2)

“商量？”
“对，”西迪厄斯继续道，“达成某种共识。”
“我明白了，师父。”
西迪厄斯扭曲的面容毫无表情：“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明白了……但咱们还是再说说塔金总督吧。你难道就没想到过吗？你、塔金和我，差不多就是帝国的建筑师，都来自银河系非常狭小的一小块空间。纳布、塔图因、埃里亚杜，全在不到三十度的一段圆弧内。”
维达没有吭声。
“说吧，达斯·维达，在所有人之中，你最应该能够接受，有些人天生就该有所成就，有些人注定会铸就传奇。”
维达依然沉默。
“对，维达尊主，我说的是塔金。”西迪厄斯的音调变得柔和，“你是一名真正的西斯，维达尊主。你的贡献不容否认，你的力量独一无二。但也许，你有个错觉，那就是只有西斯和绝地才必须经历试炼。”
“塔金总督经历过什么试炼？”
“你去过埃里亚杜吗？”
“去过。”
“那你肯定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埃里亚杜城是安全的庇护所，但城外就有秃鹫盘旋，土地和塔图因一样荒芜和充满敌意。那片土地造就了塔金，正如塔图因造就了你。”
维达摇头道：“塔图因没有造就我。”
西迪厄斯盯着他，然后微微一笑：“啊哈，我明白了。奴隶生活和沙漠造就的是天行者。你是这个意思吗？”
维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塔金承受了什么样的试炼？”
西迪厄斯沉吟良久，最后答道：“那些试炼将他变成了日后的军事大师。”
维达沉默片刻，然后说：“我们会如您所愿，前往穆尔卡纳，师父。”
西迪厄斯歪着头打量维达：“有时候，走进陷阱的所得会超过避开陷阱。尤其是当你想知道是谁设下陷阱的时候。”
“您的意思是说穆尔卡纳是个陷阱？”（你们可以脑补爵爷发出剁椒鱼头的声音）
“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仔细注意你和塔金总督在那里发现的东西。想搞清楚这件事的真相，很可能需要我们揭开一层又一层的意图。”
维达低头表示顺从。
西迪厄斯搭起双手的指尖：“你知道为什么塔金的飞船叫腐肉尖峰号吗？”
“不知道，师父。”
西迪厄斯的视线越过维达，落向渐暗的天空：“你该问问他。”
马斯·阿梅达通知塔金去穆尔卡纳执行任务，塔金联系了卡斯尔指挥官，说他将推迟返回哨兵基地，然后命令随行人员全部返回卫星，只留下腐肉尖峰号的船长和通讯官。前往穆尔卡纳的队伍仅限维达亲自挑选的十二名冲锋队士兵。阿梅达没有说指挥任务的是他还是维达，塔金尝试自己理出头绪。维达拥有不成文的更高位置（这个时候塔金还是星区总督，没当上帝国老二，皇帝也没有设立高级星区总督。一个突然蹦出来的人直接拥有不成文的高位也是为什么很多军官尤其是高级军官不爽爵爷的原因。），但腐肉尖峰号是塔金的飞船，因此他应该有权主持。塔金是星区总督，但这个头衔并没有让他在穆尔卡纳所属的星区拥有司法权。轻蔑悄悄爬进他的思绪。维达是西斯的事实不该影响由谁主持的结论，但他的黑暗面原力和深红色的光剑又怎么能不够施加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