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搬运】《星球大战》正史小说《塔金》 09

本系列均从本人实体书搬运。注意：本章要素过多。
第九章：上行下效“平身，维达尊主。”
维达从跪姿转身，走向导师达斯·西迪厄斯，西迪厄斯站在中央高塔面向西边的阳台的栏杆前。一模一样的小阳台共有四个，每个阳台面朝一个方向，除屋顶外完全向天空开放，位于塔顶数层以下，如鱼鳍般突出在外。这里空气稀薄，永不停歇的寒风扯动西迪厄斯的长袍和维达的斗篷。
觐见厅的简报会已经结束了几个小时，科洛桑的这部分区域正在没入暗夜。远处摩天大厦的长影徒劳地伸向庞大的宫殿，火焰般的橙色与天鹅绒般的紫色布满了整个天空。
两位西斯尊主默然伫立片刻，维达说：“师父，您有什么命令？”
两位西斯尊主没有转身，答道：“你陪塔金总督去穆尔卡纳调查这个所谓的通讯器材暗窖。你直接向我汇报你发现了什么，我来决定向谍报机构和军队传达一些情报。我不允许艾森和其他人自行调查，扰乱局面。”
维达想了一会儿，答道：“总督也不必走这一趟的，师父。”
西迪厄斯转向他的门徒，眯起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你让我吃惊了，维达尊主。你曾经和塔金总督一起执行过任务。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快了吗？”
“没有，师父。”
皇帝吐出一口气：“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意义。给我一个令人满意的理由。”
维达低头望着他，高处的呼啸风声淹没了呼吸调节器里发出的声音：“塔金总督应该返回哨兵基地，继续履行他在那里的职责。”
“啊哈，所以你是在为塔金说话，对吧？”
“为了帝国，师父。”
“帝国？”西迪厄斯故作惊讶地重复道，“你从什么时候把帝国的需要放在我们之上了？”
维达抱起戴着长手套的双臂：“我们的需要超过一切，师父。”
“那你为什么不赞同我？”
“我抱歉，师父。我会按你的命令做。”
“不——这样不够好。”西迪厄斯喝道，“你当然会按我的命令做，塔金总督当然应该返回哨兵卫星履行职责。战斗太空站越快建成，你和我就可以越早去处理更紧迫的事情，那些事情只有你和我可以调查，与帝国没有什么关系。”
维达放开手臂，垂到身体两侧：“穆尔卡纳为什么那么重要，师父？”
达斯·西迪厄斯从栏杆前走开，坐进紧贴尖塔曲壁摆放的一把椅子：“你和塔金总督都和这颗发现了干扰设备的星球有关系，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塔金挫败了杜库的影子信号计划，而你——我记得你最初的任务之一——则是去执行了一场处决。还是说你不认为这些事情有联系，仅仅只是巧合而已？”
维达知道答案：“世界上不存在巧合，师父。”
“我的学徒，这就是穆尔卡纳为什么十分重要的原因了。因为原力的黑暗面出于某些原因，让我们再次注意到了这颗星球——你应该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维达转身背对栏杆，被风吹起的斗篷裹住他的身体：“我们谁来指挥这次任务，师父？”
西迪厄斯眼光一闪，耸耸肩：“我看这就交给你和塔金总督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