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耀】剑拔弩张

*现pa
*ooc归我
*是小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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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朋友？敌人？还是什么？”
“夜凌云，你知道吗，你今天变得很无趣。”风耀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听啤酒，打开之后迅速喝了那么一口。
夜凌云抢过了那听已开启的啤酒，自己也喝了一口。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你说得对。所以这会你抢过去喝了一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夜凌云？”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心知肚明才对，风耀。”
夜凌云放下了啤酒。风耀也没在意太多，既然本来是自己的，就应该拿回来。于是那听只剩下一半的啤酒被风耀拿了回来，一饮而尽。
“夜凌云，我醉了。”风耀撑着头，如是说。
“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是现在你并没有醉，不是吗？”
“酒不醉，人自醉罢了。”
风耀笑了笑，摇了摇头，又从桌子上拿了一听啤酒。夜凌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看着风耀的睫毛被灯光投出一片影子，看着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绯红。
夜凌云自始至终都知道风耀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可能是气氛太过刚好，又或者是酒精的催发，再或者是如风耀所说般“酒不醉，人自醉”便罢。风耀醉了，自己也醉了。
夜凌云如此心想。
他同样也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听啤酒，打开之后一下喝了个尽。
“那么，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那不行。”风耀打了个哈欠。“这些词都过于暧昧了。”
“哦？有意思。那你觉得该用什么词呢？”
“你觉得……剑拔弩张如何？”
“剑拔弩张……”
夜凌云沉下眼思考了片刻，随后便对上对面略微带着些危险意味的红瞳。
“……这个词，各种意义上的绝妙呢。”
夜凌云拍了拍手。
“剑拔弩张，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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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剑拔弩张”这个词，连风耀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是什么时候学过的词，又是什么时候想到它的，出于什么理由脱口而出，风耀一时间没法将这些问题逐个想明白。但当夜凌云说喜欢这个词的时候，一切便从未知变为了已知。
不得不说，他风耀的直觉总是正确的。待他细细品味其中的含义时，他便觉得再找不到更好的词了。
风耀忽然想起了高一的那个夏天。
正值青春的两人虽是青涩，却是比谁都疯狂，好似站于世界之巅的只有他们两人，一切像是都掌握在他们手中。世界负责存在着，而他们只负责陷于疯狂。
六月，正值初夏，天气并不是很热，却已能听见蝉鸣。太阳有些刺眼，该是这过早的蝉鸣所致。虽是时不时能感受到微热的风，却总不见窗外树上的树叶有什么动静。
无趣又烦躁。
夜凌云心下如此想着。他不耐烦地将自动铅笔的笔芯一下一下挤得越来越长，等到那可怜的笔芯到了一定的长度，夜凌云便把笔芯又推回铅笔里，如此反复。可惜那脆弱的笔芯哪经得起这样折腾，在夜凌云第四次将它塞回铅笔的中途，它便折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