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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不叫烧饼》(中)(4)

“赖我,都赖我。家里有事儿,走的确实太急了,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让你等了。要不我自罚三杯。”
“我就那么一说,我傻啊真等你一晚上,不要面子的吗。” 得了这句话,孟鹤堂满足的笑了,什么怨都没了,抢过了烧饼伸手去拿的酒杯。
后来孟鹤堂缠着自己要去看烧饼的临时住处,又要拉着烧饼去看自己的住处,被曹鹤阳止住了,真的太晚了。
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包括周九良。
孟鹤堂笑着对大家说:“烧饼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答应了永远都在,他就回来了。”烧饼听着这一句,朋友二字,不知为何,刺的眉头轻轻一跳。
这一晚,对孟鹤堂而言,是很久没有,踏实的美梦。而这一晚,烧饼和周九良,都没有睡。
烧饼重返了舞台,和曹鹤阳配合意外的默契。社会上的历练和沉淀,让烧饼再不是当初奔着烧柴火的傻孩子,在台上游刃有余。
孟鹤堂只要有时间,几乎场场会来侧幕看着,在他心里,除了师父,烧饼说的是极好的。逗哏里,烧饼是他学习的对象。
烧饼表演的卖力,因为有孟鹤堂。烧饼的票卖的越来越好,道上的人来京也都会驻足捧个场。开专场眼见在计划之内。
烧饼觉得这样的日子真不错,如果可以忽视一个小小的噪点,周九良。
(4)
烧饼不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可对于周九良这个燥点,就怎么也无法修复原图。
其实孟鹤堂从来不和他说周九良,好的不好的,一切。他比以前更经常在台下粘着烧饼,自然又热烈的像个孩子,一起吃饭,一起玩。
可周九良总有办法在那欢乐的节点上,让烧饼针扎一样感受到跳跃的疼痛感,涌出的泡沫,柠檬味儿的。
比如送孟鹤堂回家的时候,孟鹤堂会悄悄的问:“要不要顺路送一趟九良,孩子住的偏,最近修路,说那儿黑。”几十公里撩出去,哪儿顺路?
比如去吃饭的时候,明明和孟鹤堂坐在一起,举杯畅饮,他会突然站起来,把周九良悄悄移过去的酒杯拿走,小声说;“谁让你喝酒啦,喝你的北冰洋去。”
比如一起去孟鹤堂家玩的时候,周九良砰的一声关上门又砰的一声打开门,在眼前晃一下又晃回去。孟鹤堂并不看他,却总是停一下手里的事儿。
在烧饼心里,即便是自己,都是要把孟鹤堂捧在手心里的,他不能适应和接受孟鹤堂像个老父亲一样带着周九良。而周九良笑嘻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尽管源于孟鹤堂温柔的天性那一面,可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周九良真不是个孩子,他明明是一个比自己小不了两岁的已经成年的男人。因而这种照顾,对烧饼来说,是殊荣,更显得完全没有必要。
时间长了,烧饼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径。曹鹤阳是个最好的聆听者。他仿佛天生情通一切,可以从烧饼语无伦次跳跃性的表达中,解答烧饼的困惑和疑问。
他认真的看着烧饼,医学上说,烧饼陷入了一种有毒的情绪,想要的恐怕只会更多,只有大胆的前进,才有可能得到治愈。准的烧饼觉得曹鹤阳就是丘比特的箭,一定能带他射中心爱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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