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搬运】《星球大战》正史小说《塔金》 07(5)

皇帝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不过，有时候我会想，你生而为外环人——和我一样——会不会觉得我们应该再做些什么，提升那些在战争中被我们击败的星球的地位？尤其是外环星域的那些星球？
“把银河系翻个底朝天？”塔金的语气比意愿来得坚定，“恰恰相反，陛下。那些星球的居民引起了可怕的灾难。他们必须自己赢得重新加入银河系的资格。”
“那些摇摆不定或拒绝的星球呢？”
“必须让他们受苦。”
“制裁？”塔金的回答似乎引起了皇帝的兴趣，“禁运？排斥？”
“要是难以驾奴，那就必须如此。帝国的根基不容动摇。”
“抹杀。“
“只要您认为必要，陛下。武力是唯一真切而又不容置疑的力量。没有接触过适当处罚的智慧生物往往无法说理或教化。”
皇帝小声重复这些话，然后说：“有点父母教导孩子的味道，塔金总督。”
塔金愉快地笑着说：“确实如此，陛下——但使用的手段更加个人。”
皇帝转动座椅面对阳光，塔金瞥见他死尸般的面容：双眼下方熔毁的皮肤，肿胀的额头。经过这么多年，他依然无法习惯。“和毒蛇做伴，就要冒被咬的风险。”皇帝被四名绝地大师袭击后是这么对塔金说的。
议长办公室那天的事件经过有许多说法。官方解释是绝地武士团的成员突然前来逮捕帕尔帕廷最高议长，因此引发了激烈的打斗。绝地武士究竟如何被杀，皇帝究竟如何毁容，所有的说法都无法令人信服；因此塔金对皇帝也有他的个人看法。皇帝和维达意气相投，说明两人很可能都是西斯。塔金时常会想，帕尔帕廷是不是因此才成了绝地逮捕或刺杀的目标？武士团恐怕并没什么控制共和国的意愿；绝地难以容忍的是一名宿敌的成员居然成了克隆人战争的英雄，甚至即将坐上皇帝的位置。（这猜测能力简直了，塔金你看过剧本的吧）
“我必须感谢你愿意留下来服务帝国，而不是转职写作，”皇帝说，“就像你的一些同僚那样。”
“哦，我偶尔还有涉猎，陛下。”
“学术论著？”皇帝似乎很感兴趣，“历史研究？莫非是自传？”
“都有，陛下。”
“你要履行身为星区总督的职责，但还是抽出了时间。”
“哨兵基地很偏僻，绝大多数时候相当平静。”
“看来很适合你。但你适应那里吗？”
“哨兵基地并不困苦，陛下。”
“哪怕是在受到袭击的时候，总督？”
塔金按捺住笑容，他听得出皇帝是在存心感激他：“您就是为了这个召见我的吗，陛下？”
皇帝靠回座椅：“是，也不是。我看过了你发给情报主管们的报告。你在哨兵基地的行为表现出敏锐的直觉，总督。”
塔金若无其事地说：“重要的是移动战斗太空站依然安全。”
皇帝模仿着塔金的故作冷淡。“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被迫抗击乱党，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无论是从近期还是远期来说。”他顿了顿，“敌人依然存在，我们不能自欺欺人。“
“这就更需要我们保证供应航线的安全了，尤其是有些区段穿过了非我本人控制的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