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搬运】《星球大战》正史小说《塔金》 07(4)

“皇帝在上面等你。”他说。
涡轮升降机带他来到世界之巅。他走出轿厢，进入一个巨大的圆形房间，透过四周的窗户，每个方向都有数百公里的视野。一道弯曲挡墙隔出一块空间，塔金估计那是皇帝的私人房间。主功能区中央是一张大桌子，四周摆着特大码的高背座椅，扶手上嵌着控制面板。此刻这里只有塔金一个人，他慢慢踱步，欣赏绘画和雕像——它们摆放得恰好能捕捉到科洛桑日出日落时的光线——他认出其中一些来自共和国行政大楼的最高议长办公室，特别是一幅描绘古代战争场面的浅浮雕。房间上方的环形楼厅放着许多精致的书架和储藏装置。
塔金正在欣赏一件细长的铜素雕像时，皇帝走出了他的私人房间。皇帝按惯例身穿黑色花纹长袍，兜帽遮住头部，步伐轻盈得像是飘过光可鉴人的地面。
“欢迎，塔金总督。”许多人认为皇帝的声音很阴森，但塔金觉得只是疲惫而已。
“陛下。”他微微鞠躬，抬手画了一圈，又说，“我喜欢你这里的装饰。”皇帝没有回答，塔金指着穿斗篷的铜素雕像说，“要是我没记错，它来自您以前的办公室。”
皇帝伸出满是皱纹的灰黄手臂，摸着雕像说：“西斯特罗斯，德瓦蒂古代的四位哲学家之一。我为了怀旧留下它。”他抬手朝房间打个手势，“至于其他的收藏，你可以说它们是战争的赃物。”他的视线回到塔金身上，“来，请坐，塔金总督。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讨论。”
皇帝坐进一把扶手椅，转身背对落地窗，阴影遮挡了他恐怖的面容。塔金坐进他对面的座椅，双手叠放在大腿上。
正如尼尔斯·特南所说，关于皇帝的传闻一点不比关于达斯·维达的少。他极少在公共场合露面，甚至都不太去参议院开会，许多人因此认为绝地的袭击不但毁坏了他的面容和身体，同时也终结了战前的那位乐天派政治家，曾经听他指挥、撑起共和国几百年的绝地武士就那么背叛了他。有些科洛桑人甚至承认对最高议长菲尼斯·瓦洛伦有些愉快的记忆——围绕着他的传闻永远没有尽头。人民渴望见到皇帝走过帝国广场，去看歌剧，主持新建筑物的奠基仪式。（帕皇表示我要修仙，没空管这些）
但塔金不会提起这些话题，而是说：“科洛桑看起来欣欣向荣。”
“忙，真是忙啊。”皇帝说。
“参议院还配合吗？”
“他们现在的任务是服从，而非建言。”皇帝稍稍转向塔金，“与其让心思各异的老伙伴包围你，不如换一群忠诚为国的新盟友。”
塔金微笑道：“有人曾经说，政治无非是敌意的系统性的集合体。”
“确实如此，就我的经验而言。”
“但您难道还需要他们吗，陛下？”塔金用谨慎而克制的语气问。
“参议院？”皇帝忍俊不禁，“是的，暂时还需要。”他轻蔑地打了个手势，“我们走得这么远了啊，你和我。”
“陛下？”
“二十年前，谁会想到外环星域的两个乡巴佬能坐在银河系的中心呢？”（其实帝国三巨头都是乡巴佬出身）
“您太抬举我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