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新志/同人】棕发少女 十三 雷神桥谋杀案 注①(3)

“尸体的具体情况如何？”我急切地问道。我的余光看到宫野作为华生静静地站在我侧后方，满脸凝重，一言不发。我微微笑了，我想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其实不是成为福尔摩斯，而是成为找到我自己的华生医生的福尔摩斯。此刻，有一种奇异的梦想成真的感动。
“尸体右太阳穴中了一枪，凶手应该是在死者身旁开的枪。死者仰面躺着，没有挣扎的迹象，左手还攥着一张便条，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将于九点到雷神桥。署名是邓巴。邓巴小姐承认这张便条是她所写，但是她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解释。”
萨金**官正在滔滔不绝，我却突然冲到对面的石栏杆边，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开始仔细观察。
“我亲爱的华生，你看，这灰色栏杆上白色的凿痕非常明显，有六便士大小，一定是猛烈撞击形成的。唔，凿痕在栏杆下方边缘，一定是从下面击的。真奇怪啊！”我索性坐在栏杆上，十指相对，抵住下颚，陷入沉思中。
“看来我们必须见邓巴小姐才能弄清一些问题。我不得不承认，除了一点外，整个案子对她不利。”
“福尔摩斯，那一点是什么呢？”
“就是在她的衣橱里发现了手枪。”
“我的天哪！在我看来那才是最糟糕的！”华生惊叫起来。
 “不，不，我亲爱的华生，当你换一个角度看问题时，最不利的证据也可能变为找到真相的
线索。”
第四幕
邓巴小姐身材修长，肤色稍黑，气质脱俗，神情端庄。但她迷人的黑眼睛里流露出哀惋和无助，直到看到我们，才有了一线希望的光芒。
“小姐，允许我提醒你，目前情况对你不利，请不要再抱任何天真的幻想，务必全力帮助我们弄清真相。”我语气严肃。
“是的。”她低着头，轻轻答了一句。我想兰的确很适合这种蒙冤淑女的柔弱角色。
“那么请告诉我你和吉布森太太的关系。”
“先生，她恨我。她对她的丈夫有多爱，对我就有多恨。我想她的爱体现在肉体上，因此无法理解把她的丈夫和我联系在一起的那种精神纽带。我真后悔，我不该留下来。我成为了她心中所有不幸的根源。”痛苦地说完这些，邓巴小姐双手捂脸，低声抽泣起来。
“那么，请你准确地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邓巴小姐放下手，脸上带着泪痕诉说起来：“那天早上，我收到夫人的字条，约我晚上在雷神桥见面，字条就放在我给孩子们上课的地方。她要求我看完就毁掉，然后把回复的字条放在花园的日晷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保密，只是猜测她不想让她丈夫知道这件事，因为吉布森先生对她很粗暴。我如约到达雷神桥的时候她正等着我。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对我恨之入骨，因为她像个疯子一样用世上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恕我难以重复那些言辞。我一句话没说，她的样子太疯狂了，我很害怕，用手堵住耳朵就转身跑回庄园，回到自己卧室了。”
“你听到枪声了吗？”
“没有，我被她的咒骂搞得头昏脑胀，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在你衣橱里发现的手枪，你之前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