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tudy In Charlotte 第三章(7)

当我还年轻的时候，我老爸和我就喜欢推测到底是什么驱使华生做出这么多创新。我幼稚的推理是当时他在贝克街的房子里睡过头了，错过了委托人和调查过程，所以只能从破案的福尔摩斯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
至少，这听起来像是我会干的事情。
“不管是谁，他们都是在玩弄我们。”福尔摩斯说着，在实验室里踱步，就像一只笼中猫。“可能就是砒霜杀死多布森的。而那一条蛇只是一个荒谬的花招，只是想向我们传达这个信息罢了。当然我们的犯人不可能有一直沼泽蟒蛇，因为这只是你的曾曾曾祖父编出来的东西。”我转过眼看着她的眼睛，那明显是鄙视的眼神。“但是说实话，华生，为什么多布森喝和一杯牛奶？他的房间里没有迷你冰箱；可能他是在晚饭后从食堂里带出来的。而且我想李·多布森不可能会对乡村音乐感兴趣，所以从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来看，那一声口哨显得很突兀。而且那些东西存在也都像是陪衬一样，根本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更别说重视了。所以说，那些东西之所以放在那儿是因为凶手知道我们自己会开展调查。”
“我们被当猴子耍了。”我说。“但是他为什么想让我们知道他就是幕后黑手？”
“我们，尤其是这点。”她拱起一只眉毛。“多布森去年一整年都黏在我的后面，但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但是当你出现了，这一切就都开始了。我们要先从那些夏天才来的人入手调查，或者是那些特别希望让我们两个人绝望的人开始。”
为什么会有人跟在我的后面？福尔摩斯，我理解你。你明显更聪明，更快，更勇敢——一定会有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在另一面操控者这一切。可能我只是被波及到了。可能也只是出现了什么错误。因为无论我怎么想我的生活精彩一点都没有成功。根本不可能有人想要把我作为目标。
但是如果福尔摩斯意识到了我在这个事件里所扮演的角色实际上无足轻重，她可能会把我送回去，回到化学作业上，回到汤姆那肮脏的玩笑里，回到那些诱惑我在美国流浪街头的陷阱里。回到那些辗转反侧回想着她的的那些夜晚里，而她则毫无触动的继续自己的生活。但是这一次，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了，因为我明确的知道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我决定闭口不谈。
福尔摩斯停下了脚步，靠在了墙上，想找些什么依靠。我记得她昨天根本就没有睡过觉。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警察是不会让我们帮忙的了，除非谢帕德受到了指示。”她说。“一群白痴。我觉得他们不会希望我去碰案发现场。”
“而且我们还是他们的头号嫌疑人。”我提醒道她。“那倒有点阻碍到了我们的合作关系。”
她耸了耸肩，就好像那不是问题。“就是那样。”
“是吗？”
“那就是要告诉你的全部。我会考虑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的。”
那是想让我走了。我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更多用处了，今天的调查也到此为止了。我站起身，想着是不是我想多了？实际上我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似乎福尔摩斯已经忘了我。她从架子上拿下了小提琴盒，然后从里面拿出了小提琴。表面的色泽温和靓丽，看起来就像是拥有着生命。我记得去年夏天我在厨房里听BBC 4的广播里的小提琴专家。当时我的心情不好，而我妈希望这样能够让我振作起来。那天她亲手做了肉桂面包，她将面包搓成条状挂在桌子边上。而我则受到香甜气息的诱惑从房间里慢慢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我，手上沾满了面粉。一条棕色的卷发搭在脸旁，在我们都想要开口说话时，收音机里开始叙说着弦乐器的历史。而在述说故事的时候，背景音乐则是福尔摩斯最拿手的门德尔松协奏曲，他曾给爱德华七世演奏过。透过电波传来的音乐有些嘈杂但依然就像是在面前演奏一般。我走的更近了，虽然我母亲撅起了嘴，但她并没有换其他频道。所以那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听着曲子。她将凉了的面包卷冰冻起来，一边还听着广播里谈论小提琴的形状，它使用的木材的来历，以及安东尼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