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h/全员】假亦真时(4)

阿尔开口道：“可是我连当做早饭吃的汉堡都没吃完，况且我们在这里走了这么久，换做平时，我早就饿到心烦意乱了。”
“莫非这里的时间是凝固的？”
阿尔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会魔法吗？有没有试试看？”
“这种事还用你提醒？召唤魔法不起作用。”亚瑟发现墙壁与楼梯的接合处有一点异样。
阿尔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惊奇道：“这是什么？你搞的魔法阵？”
墙边镌刻着圆和线，组成了一个奇异又陌生的图案，而且还连绵不断，一直向上，亚瑟跟着图案往上走，试图理解这些标记。
经过阿尔身边时还有空说一句：“都说了我的魔法失效了，而且我才不会搞这么诡异的东西，无聊。”
………
马修没有听到那个记者的问题，他在进会议室的一瞬间就掉进了这个楼梯。
他来之前的情况和那个问题都是从弗朗西斯口中得知的。
弗朗西斯讲完之后委婉地说：“我对这个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怀有爱意，马修也是个美好的人，我有很多充分的理由爱你，可这种爱如果和问题中的‘爱人’是同一种，那这个‘爱’的范围未免太宽泛了。我想，也许这个问题本身就不成立。”
弗朗西斯说的很婉转，马修却瞬间搞懂了他的意思：“弗朗西斯先生，我明白。把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和现实联系起来本来就是很勉强的事，更何况二者并不契合，身后追着我们的也不是怪物，我想，这个问题也许只是一个…”马修搜寻着合适的词来表述，“起到误导作用的烟雾弹。”
弗朗西斯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那藏在烟雾弹下面的是什么呢？”
马修一时想不出来，他们只能先放弃探究这个问题背后的真相。
俩人一同在昏暗的楼梯上走了许久，马修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弗朗西斯先生，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公馆的呢？”
“上司忽然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让我今天来开会，还说此事至关重要，请务必准时前来。其实我也挺纳闷的，之前开会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公馆。”
马修不安道：“我也是这样来的，可奇怪的是，发邮件的那个邮箱不是上司往常用的那一个，而我们来的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现在又遇上了这种事，真的很难不让人疑心。”
如果发邮件的人不是上司呢。两人都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难言的窒息，仿佛瞬间注入了一股凉气。
“看来我们是掉进了什么人的阴谋里了。”弗朗西斯深吸一口气，把目光投向缓慢流动的黑雾之后又转到马修的脸上，马修同样是一脸凝重。
这种气氛维持了很久，马修忽然注意到一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细节：“弗朗西斯先生，这个楼梯没有灯。”
没有灯，却有光，虽然昏暗却足够他们看清彼此。
那究竟是哪来的光源呢？
这个微弱的光源如果是自然光，那他们就有望循着光源逃出去。
弗朗西斯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解下领带做成一个完全隔光的布带蒙住马修的眼睛，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再解下布带，就有可能找到那个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