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阿振(连载09)(4)

“哼？是吗？”小鬼冷笑一声，她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旁边一个拇指大小的椭圆形伤疤，“没有杀人灭口，就想死不承认吗？”
我看了看那个伤口，那是一处贯通伤，虽然已经经过植皮和缝合，但我仍然能确定那是M43弹的中弹痕迹。可是，就算这样，在红钢使用这种子弹的也不只有我，还有包括艾凯姆(AKM)、艾尔皮凯(RPK)等一大批枪械。等等，艾凯姆？记得在处理姬丝丽的那件事中，她报告给我时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难道……
那个小鬼看我不说话，，以为我心虚了，便继续说了下去：“是你命令皮凯姆在门口进行的扫射对吧，然后你还刻意打扮成你妹妹的样子来到屋子里，对还在动的一切目标挨个补枪……”
“我吗？！”我松开抓住那个小鬼的手，“不可能不可能，首先，我最讨厌的就是滥杀无辜；其次，如果真是我做的话，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脸后还活着的。”
“可我……我明明看到她头上的黄色头发下有露出银色鬓角，”那个小鬼明显也蒙了，她知道我没在骗她，可她也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她的步枪使用的护木和弹匣也和你完全一模一样。”
“听着，小鬼，我们作为苏联最早的军用突击步枪，在护木和弹匣等一些零件上是通用的，”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背包里还有那个东西，于是扶她坐起来，对她说道，“稍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我走回我的房间套上睡衣，从背包里翻找了半天，终于在夹层里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一张我和妹妹艾凯姆的合影。我把照片递给那个小鬼，说道：“请仔细看一下，当时你见到的人到底是谁？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那个小鬼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张照片，突然，她指着艾凯姆的下巴，又回头看看我，来回几次后惊讶地说：“不……不会吧。这颗痣……”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那时候对我补枪的家伙下巴上有颗被掩饰过的痣，可是，它怎么会在……”
“那就没错了，你看到的人是艾凯姆，是我的亲妹妹，那颗痣是她刚进部队时训练中弄伤自己留下的疤痕恶化后的结果。”
“也就是说，这件事你并不知情？”
“是的，”我盯着那个小鬼的眼睛，“姬丝丽遇袭的确是我的命令没错，我敢作敢当，而且，关于你们家发生的事，等我回到红钢后，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话当真？”
“当真，我可以把手按在苏联的国徽上发誓。”
“一个不存在的国家么？”
“……”
“呐，虽然我知道你大概是MP5枪族的孩子，不过，你到底是谁呢？”双方都平静下来后，我忍不住问道。
“我吗？”那个小鬼看了看我，“MP5SD。”
“AK-47，”我走到冰箱前，一边打开冰箱一边说道，“想吃东西吗？”
“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从冰箱里拿出放在饭盒里的卤肉饭，并把它放进微波炉，“小鬼，这是阿振专门给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