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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雷斯塔·克劳利(Aleister Crowley)【下】(14)

克劳利还表现出“一般的厌女症(general misogyny)”,布斯认为这是由于他和母亲关系不好。苏廷指出,克劳利“在很大程度上接受了维多利亚时代性学中隐含的观点,即女性在智力和情感上属于次等社会存在(largely accepted the notion, implicitly embodied in Victorian sexology, of women as secondary social beings in terms of intellect and sensibility)”。克劳利把妇女描述为“道德低等(moral inferiors)”,必须得到“坚定、善良和公正(firmness, kindness and justice)”的对待。
对后世的影响
无论是在神秘主义者和流行文化中,克劳利仍然是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特别是在英国,当然也在世界其他地方。2002年,英国广播公司的一项民意调查将克劳利列入英国最伟大的100人中第七十三位。理查德·卡文迪什(Richard Cavendish)曾这样描述他:“在天赋、敏锐的智慧和决心方面,亚雷斯塔·克劳利是17世纪以来最精通的魔法师。”隐秘主义学者埃吉尔·阿斯普林(Egil Asprem)称他是“现代神秘主义中最著名的人物之一”。
隐秘主义学者沃特·汉尼格夫(Wouter Hanegraaff)断言克劳利是“神秘主义的黑暗面”的极端表现,还说他是“20世纪最臭名昭著的神秘主义魔法师”。 哲学家约翰·摩尔(John Moore)认为,与乔治·葛吉夫(George Gurdjieff)、P.D.乌斯宾斯基(P.D. Ouspensky)、鲁道夫·斯坦纳(Rudolf Steiner)或海伦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Blavatsky)等其他杰出的神秘主义人物相比,克劳利作为一名“现代大师(Modern Master)”脱颖而出。他还将克劳利描述为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Oswald Spengler)的《浮士德(Faustian Man)》的“活生生的化身(living embodiment)”。传记作家托拜厄斯·丘顿认为克劳利是“意识研究的先驱(a pioneer of consciousness research)”。
赫顿指出,克劳利在现代西方对东方精神传统的反响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苏廷认为他对西方的瑜伽研究做出了“明显的原创贡献(distinctly original contributions)”。
克劳利死后,泰勒玛继续发展和传播。1969年,O.T.O.在格雷迪·路易斯·麦克默特里的领导下在加利福尼亚州重新崛起。1985年,O.T.O.对自己名称的权利在法庭上遭到了竞争对手团体东方圣殿教协会(Society Ordo Templi Templi Orientis)的挑战,但成功保住了名字,该协会由巴西泰勒玛信徒,马塞洛·拉莫斯·莫塔(Thelemite Marcelo Ramos Motta)领导。另一位美国泰勒玛信徒,影视制片人肯尼斯·安格尔(Kenneth Anger),他从小就受到克劳利作品的影响。在英国,肯尼斯·格兰特通过他的组织“Typhonian O.T.O.”,传播一种名为Typhonian Thelema的传统,后来该组织改名为Typhonian Order。同样在英国,一位称为阿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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