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雷斯塔·克劳利(Aleister Crowley)【下】(11)
然而,克劳利却表达了反基督教的情绪,他说他恨基督教,“就像社会主义者恨肥皂一样(as Socialists hate soap)”,这种憎恨很可能来自于他在普利茅斯兄弟会中经历的。他还被指控鼓吹活人祭祀,主要原因是在《Book 4》的一段话中,“一个天真无邪、智力超群的男孩是最令人满意的牺牲者(A male child of perfect innocence and high intelligence is the most satisfactory victim)”,并补充说他每年要牺牲大约150人。这是对“射精”的一种玩笑话,他的批评者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反映了他们对克劳利的“无知和偏见(ignorance and prejudice)”。
“对于(克劳利)来说,魔法师的最大目标是与联系着宇宙源泉的更高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但他并没有一惯地去费太大的力气去定义这种力量。有时是神(God),有时是唯一(One),有时是女神(goddess),有时是你自己的神圣守护天使(Holy Guardian Angel)或更高的自我(higher self)。在最后的分析中,他满足于神性的本质仍然是一个谜。因此,他有时像无神论者,有时像一神论者,有时又像多神论者。”
个人生活
克劳利认为自己是他那个时代的杰出人物之一。历史学家罗纳德·赫顿说,在克劳利年轻的时候,他是一个“任性而浮夸的年轻人(a self-indulgent and flamboyant young man)”,“故意藐视和挑衅社会和宗教规范(set about a deliberate flouting and provocation of social and religious norms)”,同时由于继承的财富而免受“愤怒的公众舆论(outraged public opinion)”的伤害。赫顿还说,克劳利有一种“无法平息的欲望(unappeasable desire)”想要控制他所属的任何组织,而且有一种与那些挑战他的人进行“野蛮争吵的倾向(a tendency to quarrel savage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