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上次弄成了连载）(12)

朱灵道：“师父，放弃吧。我的内力远比您深厚。您在江湖中那么多仇人，如果您内力用尽，后果不堪设想。”
霓裳仙子退回唐诚旁边：“休要得意。这个男的，你揍也揍了，我杀了他，你该不会有意见吧？”
“师父，您就是这一点我不喜欢，动不动就杀人，太像邪教了。”朱灵道，“但您是我师父，您要杀一个陌生人，我完全没意见。”
“我杀人之前，喜欢先折磨一下他。”霓裳仙子说着，先点开了唐诚的哑穴，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拧断了唐诚的左手腕。
唐诚痛苦得哀嚎。
“还没结束。”霓裳仙子说着，依旧缓缓地，缓缓地，往唐诚体内输送一股绞劲。
唐诚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渗出。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他的脸部肌肉也不受控制，以至于连咬牙支撑也做不到。痛觉自全身各处袭来，尤其是肠子的绞动更是痛不欲生。他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
“哎，师父，这又何必呢？”朱灵道，“我早就说过，我只喜欢女人。我看待唐诚就像看待同性一般，但因为我的身体又不能把他当做同性，这便是我最痛苦的地方。”
霓裳仙子趁机张开嘴巴，一股音波自她嘴中，传到四面八方。
唐诚好像听到了地狱最深处恶鬼的惨叫，直入骨髓。他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现在的痛苦，更比刚才手腕断裂和腹中绞痛剧烈十倍。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哀嚎。
朱灵却纹丝不动，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师父，这又是何必呢，您以为折磨唐诚就能让我动摇心神吗？您的幻魔音完全伤不了我。我早就说过，幻魔音不仅仅是一门功夫，更是一首乐曲。您只想苦心研究功夫，却对音律一窍不通，这怎么可能将幻魔音修炼到最高境界呢？”
“不用你教我。”霓裳仙子终于停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唐诚恨不得立刻自杀，谁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折磨在等着自己。
霓裳仙子道：“你如果真想教我，为什么不把你悟到的内功奥义告诉我？我教你的时候，可是把你当做了亲生女儿一样教，半点也没有藏私。”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把实话告诉您了。为了悟出内功的终极奥义，我从七岁姹女功大成开始，便一直苦心孤诣得实验，研究。我一直不敢告诉您，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其中的利弊所在。等我完全弄明白了，却又为时已晚。这门重塑经脉的内功虽是我所创，却没法传授给您，只因必须在十六岁以前练成，一旦成年，经脉定型，永生无再塑可能。如果强行修炼，轻则内力尽失，重则性命不保。我曾经找了七个武功极高的恶徒，将这门功夫传授给他们。他们无一不是经脉破碎，武功尽失。”
朱灵继续道：“而且，也不仅仅是成年与否的问题，还有姹女功。姹女功是神女宫创派祖师最得意的功夫，不仅仅是增强内力那么简单。我发现，姹女功在大成之后，有强健经脉,加速破损经脉复生的奇效，想重塑经脉，必须先姹女功大成。可师父，凭您的态度，永远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