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一个脑洞‖拥抱燕子(2)

“那兴许是我记混了，你说是三庆就三庆好了。”
“你还没说呢。”张云雷靠在化妆间的墙边，抄起手轻声道。
小团子的眼里忽的满是茫然，呆愣愣地回答:“说什么？”
他觉得好笑，把手架在她肩上，气势上先压了人几分，低头凑在她面前，“说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小团子白皙的脸上镀起一层绯红，低着头笔直地往后急急退步，只差跑出门去了。
“你..你说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搭着别人肩膀才行啊。”她说话的时候压根不敢抬头看他，就好像他是个怪物，“我小名叫燕子，你就叫我...燕子吧。”
张云雷勾着唇，故意装作没听见，又回问:“什么？你离我太远了，过来说。”
她听出他是在调笑，羞恼地瞪他一眼，僵硬地往前挪几步。
“我说，燕子，你再听不清我也不说了！”
他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噢”了一声，跨上前，修长的手指在她巴掌大的脸上轻轻捏了捏，似悠然似认真地重复，“燕子，我听到了。”
那么燕子，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自然是愿意的。
——
张云雷家虽然大，但是冰箱里除了饮料和酱菜几乎什么也没有。燕子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被惊讶了两次，第一次是他家欧式的摆设，第二次就是他家空旷的房间。
她以为像张云雷这样往老艺术家形象靠近的人家里应是红漆木椅，雕花书阁，镂空坠饰，说不定还得用古铜色的花盆种些梅兰。然而他家确然现代得不能再现代，欧式得不能再欧式，空得不能再空。除了衣帽间和浴室，哪都是空的。
“你坐，喝...牛奶？”张云雷把她按在沙发上，思衬片刻，转头去厨房给她拿牛奶，出来时把牛奶抛了两下又接住，递给她。
她这样的小孩儿，应该喝不惯茶吧。
“温的，不凉。”
燕子有些惊奇:“你知道我这几天不能喝凉的？”
张云雷心道你什么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多了去了。面上却正色岸然道:“女孩子什么时候都要少喝凉的，对身体好。”
她喝了一口牛奶，唇边多了一圈乳白色，捧着牛奶盒笑眯眯地打量着客厅:“你说起话来那么老成，家里可一点儿也不老成啊。”
张云雷不答，抽了张纸替她仔细擦去牛奶渍，他看见燕子的脸一瞬间覆上一层淡红,不动声色地往后移了一些。
“怎么了你，”他笑，“你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啊?”
她放下牛奶盒，双手撑在沙发上，柔软的布料立刻塌陷下去，对上张云雷逼人的视线，无奈只得僵笑道:“没有没有，以前没人这么碰我，我这不是条件反射来着。”
张云雷敛了笑，把她按在沙发上，报复似的挠她痒痒，他知道燕子最害怕这个。
“我以后再这样你还躲不躲了？”他不敢太折腾她，不一会儿就撒开手。
姑娘乐得配合他，极有可怜见地缩了缩，刻意装着哭腔道:“不躲了。”
“那我是你的谁？”
“啊？...啊。”她反应了半天，没明白他怎么转折那么大，所以“啊”了一声，又反应半天，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什么，所以又“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