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碧楠/师昧】故梦（四）(4)

“哈哈哈，过瘾，真的过瘾，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哈哈哈！”师昧仰起头，“谢谢你，阿楠！”
“用不着...没有我，你也能处理好的。”
“你这一出，让我想到了墨燃刚来不久的时候，我被几个大弟子欺负，关到仓库里，然后墨燃装鬼来吓唬他们，师尊还把那些弟子赶出了死生之巅，还有啊，他们...”师昧突然止住了，脚步缓了下来，最后默默停住了。
华碧楠：“...?”往身后一瞥。
在如水的月华下，师昧的脸上浮现出内疚的神情，像是戳中了什么痛处一般，像个受了伤的小兔子那样无助。
“对不起。”
师昧低头默默轻声嚅嗫道，眉眼间的笑意不见了，换回了习以为常的安静沉默，刚刚的阳光绚烂瞬间偃旗息鼓。
他从夏天回到了深冬。
华碧楠仔细想了想，这些事情对他而言过去太久了，但是师昧还记得，也许这是师昧心里为数不多的温暖，也会是他偶然取暖时的养料，舔舐伤口时的蜜糖。此时，师昧在自己面前还要照顾到“阿楠”的情绪...
他就连开心都要这样小心翼翼。
心被扎了一下，有点疼。
好像疼的还挺厉害的。
华碧楠恍了恍神，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他当时，确实帮了很大的忙。”师昧听罢，便又低头莞尔笑了笑。
“阿楠，谢谢你。”他的耳尖有点红，像是高兴，又像是窘迫。
两人接下来便是无话。
路过河边师昧止住了。他略带兴奋地笑了笑，转头说：“阿楠，我送你一个礼物。”他伸出手，练了几个法术。不多时，有些绿莹莹的小精灵便扑闪着翅膀出现了，成群结队的，照亮了整个河岸。
它们在黑暗之中闪闪发亮，熠熠生辉。这些萤火虫，像是数千盏从河面上缓缓升起的明灯。倒影在河里的一盏盏小灯也在闪烁着，在他们面前融为一体，交织变换着如梦如幻的意境。
“我觉得你可能没学过这样的法术...”师昧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好看吗？我经常让这些小家伙陪我聊天。”
华碧楠心里一软，像有什么塌了，又像是什么融化了，又似乎是什么碎了。
“很美。”
只是——
若是你同我一起看就更美了。
两人立在河边，静静感受着这美景，这夜晚。微风吹过师昧的衣角，吹过华碧楠唇边的笑容，吹过那些飞舞的萤火虫。
吹过这样一个美好而静谧的时刻。
后记：
我一直在想师昧到底是一个什么形象，其实看了B站很多剪辑后，觉得，鹿晗的长生真的好合适啊(虽然我没看过剧...）
以下是我心中的师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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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