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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气中的百鬼众生相——《默读》品析有感②人物部分(11)

下一个我想说说的有趣的点是,他们两个到底谁追的谁?谁先爱上的谁?
可能我们都会觉得有个先后,但事实上,两个如此聪明又果决的高手,恋爱居然始终是相互作用的。
当然这也是让我尤为感叹的点。
于费渡来说,需要他的人很多,指望他的人更多,但唯独实实在在把他本人看在眼睛里,稳稳妥妥地记住他的小习惯和小需求的人不多。在最开始,不论是那玩到旧的游戏机,还是动辄出现的奶糖,亦或是妈妈墓前每年都出现的小花。真正让费渡感受到他在别人眼睛里是个“人”的,恰恰是那个他以为看他不顺眼,并且有能力揭穿他的骆闻舟。平地起惊雷,这些还不足以一脚把他的心门踹个缝,直直戳进他心里吗?费渡的心很冷,但触觉还在啊!
抛去两个人相互的美色加成,费渡的撩拨始于若有似无的试探和自己都无意识地动心,骆闻舟若是拒绝,也基本就是“你吃了吗”这种打招呼的层次吧。但偏偏,我们骆大队长,动心了。前面就说过骆闻舟是个偏向于日久生情的长情种子,费渡一直以来对他的意义也非同一般,身边这么一颗奇怪的种子发芽了,你猜骆闻舟在想什么?
费渡要爱上对方,要打破拒绝生命的下意识,要撕下他那些七七八八的模仿面具,击碎自己的壳;骆闻舟要爱上对方,要放弃他已经排布好的坚毅形象,露出内心的柔软和缺失。
哪一边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我们看到的,就是贯穿在默读每一个故事里,贯穿在每一次或大或小的交集和意外里,慢慢生长,你来我往的爱情故事。像极了两株缠绕在一起的藤蔓,看得到起点,看得到终点,却理不清过程。究竟谁快一点、谁慢一点都无所谓,反正此消彼长,你退我进,下一轮的时候,可能就变了样子。
花了这么大篇幅来絮絮叨叨分析两个人的感情,不是因为这份感情多么不同寻常多么极致美好,而是爱极了它慢慢生长着的样子。就像我爱看他们或斗嘴耍贫、或相互撩拨、或平平淡淡的日常,也爱看他们陷于悬案、陷于危难时刻的历尽险阻、彼此保护。不太雷同于普通人的爱情,他们的爱情在日常与非日常之间,反复打转。
他们的日常,是烟火气,而他们的非日常,是仪式感。当烟火气和仪式感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融合在一起,就成了他们总是能带给我惊喜的爱情故事。寻常人可能永远得不到这样的爱情,那不如就看着他们,体验一下?
分享一句我特别爱的骆闻舟的表白吧:“你是我的人,你就算喘气,都跟我有关系,撇不清的,记住了。”
三、结
另一重含义上,《默读》,就是一群隐藏在市井烟火、寻常生活中,却又有那么点特殊的,一群人的故事。主角团队中的每个人,都让人似曾相识的熟悉着,也让人认知清醒的陌生着,更让人提心吊胆的期待着。
他们,像是我们的生活,又远远不是我们的生活。至少在我们的生活中,永远无法凑齐这样一群各具特色,却能完美拼合在一起的,有趣的人。
我,时常期待着生活中的巧遇,期待着人群中与众不同的灵魂,期待着他们独特而高洁的故事,以及让人醍醐灌顶仿佛来到全新世界的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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