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华】。(4)

“忙吗？”
“忙，特别忙。”
“那行，一起去老门东逛逛。”
“什么？”
最后大忙人郭霄汉和何九华一起出现在了老门东的街头巷尾，撸猫。
一开始何九华就站在一边看郭霄汉逗猫，拧开阿萨姆的瓶盖，仰头喝了几口，甜甜的，带着奶香。他舔了舔嘴唇，悄悄掏出手机拍了一张郭霄汉逗猫的照片，老门东复古做旧的建筑配上这个朴素的人和慵懒的猫，他脸上的笑意无限柔情。岁月静好。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一起慢慢变老那么人生半程定然分外安心淡然，似乎也还不错。
后来猫见愁何九华还是憋不住想逗猫，让郭霄汉帮他。
“诶对，老汉你按住它！”
何九华挠挠小橘猫的下巴，又揉一揉它的小脑袋，小橘猫悠闲地侧躺舒展身体，任由何九华上下其手，何九华开心得像个176的孩子。
郭霄汉看何九华玩得开心，但时间久了小橘猫不太乐意了，有要挣扎的趋势，便顺势松手放它离开。橘猫见势迈开小短腿就跑，何九华的手摸了个空，看着小猫远去，叹了口气，蹲着问一旁的郭霄汉。
“你最近为什么老躲我？”
“没有呀。”郭霄汉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流。
“那你见我就跑？我不属虎啊。”
“我没有开封菜的优惠券了。”
“？？？”
“你喜欢金拱门吗？”
何九华被他气笑了。
“也行，那谢谢郭霄汉老师请客。”
“何老师客气，用不着行大礼，真不用。”
何九华气急了挥开郭霄汉虚扶他胳膊的手，结果蹲着的郭霄汉重心不稳，往后倒，左手撑了一下地，石板路上坑坑洼洼的，藏了不少小石子，蹭破了手掌。何九华急忙去扶，原本假怒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没事没事。”郭霄汉让何九华看了眼便收起手掌。
何九华牵起他的右手回宿舍消毒，细致地帮他贴上创口贴，创口贴还是尚九熙塞给他备着的，上面印着小企鹅的图案。郭霄汉默默地看着何九华为了他这一点小伤忙活，听他叨叨不要碰水之类的废话。他与创口贴上可爱的小企鹅对视，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你对谁都这么体贴吗？”
何九华收拾翻乱的包的动作停了下来。
“郭晗，玩是从来不会腻的，只会有玩累的契机。”
郭霄汉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7.
晚上，秦霄贤攒局，拉着何九华到郭霄汉的房间里斗地主。秦霄贤被这俩只老狐狸联起手来对付，输得就剩了条裤衩。
“老秦别怂呀，再来一局。”何九华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使劲撺掇秦霄贤再和他们下几盘。
“算了，给孩子留条底裤吧。”
秦霄贤感动地握住郭霄汉的手，鄙夷地看向何九华。
“把背心留下就好。”
秦霄贤一把甩开郭霄汉的手，瞪圆了眼睛看着郭霄汉。
“我不玩了！”秦霄贤一甩牌，走了。
何九华以为他真生气了，追上去看看，秦霄贤又把他推回去，说他没生气，让他俩好好玩。
孙九芳不在屋子里，何九华走回去跟郭霄汉说老秦没生气，问他还玩不玩，郭霄汉看了时间也不早了，就收拾起桌上的牌，说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