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Outsider• 伍(2)

飒飒注视着华须的离去，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Mars酒吧原来是Mars组织创办之初成立的，负责打探消息，也是资金的重要来源。三年前Mars酒吧被华氏收购。
他仍然记得那天，他还只是壳哥手下一个小杀手，还没有被提拔为Mars组织的二把手。而华须气定神闲领着一群人签下了收购合同。
那时的华须还没有和华氏的老爷子闹翻，沉稳地做着一个继承人该做的事情，也远没有现在来的沉默阴郁。
自那以后，Mars酒吧进行内部大换血，可唯独名字没有变动。像是努力地要记住些什么。
华须回到平日住的房子。
他看到客厅里的灯关着，卷儿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见到华须回来了，他兴奋地扑了上去：“须须你回来啦。怎么样，绒绒的事都还好吧。”
华须接住卷儿：“嗯，给他安排了一份记账的工作，工资给的是别人的两倍，以后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诶，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绒绒当时要辍学啊？欠的债不能借钱还吗？而且绒绒明明还是个学生，为什么不能等他工作之后再还呢？”
华须看着卷儿干净的恍若不染纤尘的眼神，心中陡然升起几丝惶然无措。
那是他早已经失去的与社会黑暗脱节的天真，是他早已下定决心要保护的东西。
他不能说的太多了，都压在心底变成一块块陈旧而僵硬的石头。
最后卷儿仍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
因为华须率先逃离这气氛诡异的客厅，回到了房间。
在这时，有些不那么美好的记忆忽然从某个森森角落里争先恐后地蹦出来，压在他年轻的脊背上。
晚风偷偷吹进窗子，掀起轻薄的纱质的窗帘，带着花园里宜人的香气。
华须慢慢平静下来。一阵脚步声响起，在门外停滞了一下便又远去了。
华须知道那是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