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五】毒占欲（10）

杀手设联五。谈判进行中。
CP朝耀only。
MMD衍生作品，原作走AV6515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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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对你那位主人，了解多少？”
“或许比你想的要多些。为什么这么问？”
“记忆是一件有力的武器，并且或许是今天这张桌子上唯一有力的东西。他们知道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了，而我们所知道的一切几乎都在他们掌握之中。”亚瑟说，“所以，要想获得足够的筹码，我们得找到连他们也不知道的东西——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完整的？”王耀察觉到亚瑟意有所指，“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事情连他们也不是完全知情？这怎么可能？”
“事实上，他们的确知道很多，”亚瑟回答，“只不过都只是一部分的真相而已。当年有些东西他们没来得及处理——也或者认为那些陈年旧事已经无关紧要，所以没有销毁所有的证据。无论如何，这样的证据，我找到了一些，但其中跟布拉金斯基相关的部分太少了。所以，你的信息非常关键。”
“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是的。”
“有一个人所说的，与我查到的消息不一致。”
王耀深吸了口气，记忆里多出的那段短暂的对话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向亚瑟点点头。
亚瑟刚要继续说下去，突然眉头一皱，随着王耀的视线向左后方看去——弗朗西斯的眼神正状似无意地看向这里。
对于两人察觉了自己的视线，后者没有半点被抓包的心虚，甚至还幽默地竖起双手做了个“无意打扰，你们继续”的手势。伊万和阿尔弗雷德正就联合督察厅的改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他一点插话的兴趣都没有。他们的对话即使已经压低了声音，但如果弗朗西斯留心之下，难保不会被听到只言片语。
王耀与亚瑟对视了一眼。
有弗朗西斯在，确实是个麻烦。
“你了解柯尔特公司吗？”亚瑟忽然问。
他们原本的谈话声音就已经压得很低，亚瑟也没有再试图减小音量。从这一刻开始，他们需要改变交谈的形式，并且一定要快。
“当然，”王耀说，“我们都很喜欢这个牌子，显而易见。没有柯尔特，左轮手枪的时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他赶上了好时候，不过他的确是个天才。”亚瑟说，“墨西哥战争给了他与美国陆军合作的机会，从那之后他一直都是美国军方最倚重的军火供应商。一直到南北战争前夕，因为枪支需求量暴增，他的事业一度达到了一个巅峰。”
“但是，就在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死了。”王耀仿佛明白了什么。
亚瑟颔首。
“他死后两年，柯尔特公司发生了一场大火。从那之后，公司基本一直处于停产状态，直到柯尔特的夫人伊丽莎白决定重建它。”
“伊丽莎白过了那么久才下定决心重建公司，为什么？”王耀突然问。
“大概是因为她觉得时机已到，”亚瑟挑了挑眉，“说不定她丈夫的鬼魂突然回来了，或者她偶然间找到了一些没被大火烧毁的秘密图纸呢。总之，她变得信心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