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五】毒占欲（9）

杀手设联五。谈判进行中。
CP朝耀only。
MMD衍生作品，原作走AV6515385
赶在咕咕一周年之前赶出了更新（被暴打）对前文没印象的宝贝可以戳合集稍微复习一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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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经常使热恋的人更加铁心，而从来不能叫他们回心转意。*
“你那位主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趁着伊万和阿尔弗雷德两方又开始磋商的空当，亚瑟低声说，“互相监督，嗯？”
金发的男人脸上没有显露出过多的表情，王耀却无端感觉到对方心情很好。
“因为你不安全，柯克兰先生。”东方人一语双关地回答。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来这儿的原因。”
“你怕了？”
“恰恰相反，我感觉好极了。”
“你就不担心，我在这儿会妨碍你与琼斯先生的手脚？”
“那要分情况，现在是我说了算，”亚瑟面不改色，“相比之下，我倒更好奇你那位主人是怎么肯让你离开他的身边的，他看上去可不像那么大度的人。”
“……谁知道呢。”
东方人笑了笑，垂下的眼睫像一片树叶掉落在碧绿的湖水中央，漾起的涟漪将湖底景色层层搅乱，看不分明。
或许是那份足以证明他过去身份的档案，或许是刚刚的谈判透露给他了什么关键的信息，无论如何，他的确在那一瞬间回忆起了几个零星的片段。纷纷拍打的雪白羽翼，群山般阴沉肃穆的黑色帽檐，喷薄的火，有人在悄声说话，雪白的信纸，古怪的‘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有一段——尽管似是而非，但意义非同小可的——简短的交谈。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会与那个人在那个情况下碰面，并且这段对话发生的场景本身，似乎也透露出一些重要的信息。
时间有限，他除了尽力记下每一个细节之外几乎没有闲暇去仔细推敲。那些破碎的画面消逝得极快，像是在清晨阳光里融化的梦。现在回想起来，他几乎已经无法辨认哪些真的是过去记忆的拼图碎片，哪些只是他在这两年的经历基础上捏造的幻影。
到了最后，留在他脑中唯一尚算清晰的，只剩下一种感觉。
那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一个人如果曾长期操作过某种技术，面对过某类人群，或者长时间地身处于某种环境之中，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一套惯有的应对机制和行为特征。不同的人，由于性格和经历等的差异，面对一件事物时就会产生各不相同的反应。王耀所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抓住那一丝感觉，在一瞬间里，将自己代入进记忆里的影像——或者说，去扮演过去的自己。
这是一次赌博。那时机转瞬即逝，或许只有一秒，或者只比那稍微多一点点。如果他再多迟疑片刻，一旦连那种模糊的感觉也消失了，他就会彻底失去这一丝微茫的机会。
对于这样做有几成胜算，伊万是否能察觉到这之中的变化，王耀也没有任何把握。
他不得不承认，弗朗西斯的话终究还是使他产生了一定的动摇。事实上，他唯一的筹码正是建立在默认对方所说为真的基础之上——他在赌，伊万曾经出于一己私利做出过对自己不利的事（除去注射未开发完成的试剂之外，伊万也已经默认了当年D区的事是出于他授意干涉），并且很有可能还更多地牵涉到了亚瑟。如果事实真如弗朗西斯所言，伊万就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挠自己回想起过去，反对他和亚瑟的相处，并且会对此始终保持比常人更重的疑心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