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六章及尾声(13)

起初他以为仅是独自一人。他的人死了，钢铁战士也死了。然后他看到了墙的另一端有一个人影。其是叛徒的连长。
Hierax踉踉跄跄地走在石头上，笨拙地跳过屏障崩塌时打开的缝隙。当新的水流从他身后的隧道涌进来时，铁水的水位正在上升。爆炸一直在持续着。
更多的洪水即将来临。
Hierax失去了他的步枪。不过没关系。他还可以徒手杀死最后一个叛徒。钢铁战士拖着一条没用的右腿，一瘸一拐地走向Hierax。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无穷无尽，当即将到达峰值的铁水潮冲击着屏障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五十米。
“告诉我这值得吗?”Hierax向叛徒发出了怒吼。“你没有阻止我们。而且你失去了一切。告诉我你今天完成了什么?”
钢铁战士的笑声悠长而苦涩。“我不知道，”他开口道。“你呢?”
出于敌人对他的坦诚，Hierax回答了他，“我也不知道。”
当矿石把他们从隧道上冲走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五米。
尾声
前奏和终曲
在大北境战略厅中，Malcador问道“你在这还有什么渴望得到的?”
“没有了,”多恩承认道。
随着时间在荷鲁斯到来之前缓缓流逝着，Dorn沮丧地发现，他仍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他已经竭尽所能来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而做好准备。至于第十三军团，他将尽量不让自己的思考折磨自己，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天人交战，想着Guilliman的长矛是否能及时出现在天域之上。
禁卫官和掌印者离开了战略厅。他们离开了巴布要塞。似乎不可能有什么东西能打破它那粗糙的石头砌成的不破长城。但Dorn知道，即使是这种力量也并非不朽。
“最近，”Malcador说，“我在觉得，如果我有足够的意志力的话，我就能看到他会出席于此的未来。”
“那么，我们的看法彼此相通。”
“是的。”
多恩屈服于诱惑，抬起了头。
天空为浓雾布满。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在天域沦陷之前，视线所及的未来只有一片虚无。当Guilliman从Ultimus Mundy号的舰桥走向他的私所时，一段诗歌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了起来。这是Tseliot的作品，一位来自泰拉时代的记叙者。几年前Guilliman读过的那首诗是不完整的，他认为那首诗并没有打动他。
然而，这些诗歌又重新浮现在他的记忆中，嘲弄着他。
是不是值得以一个微笑，
把这件事情一口啃掉，
将整个宇宙压缩成一个球
使它滚向某个重大的问题
Guilliman已然忘记了剩下的那些，他感受着的只有诗人在字符里诉说着的痛苦，在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这是否值得?”回答的阴影折磨着他，告诉他一切已是太迟。
这个问题嘲弄了Guilliman。在Carhera星系中所做的一切，以及所失去的一切，只有当他能在Horus到达Terra并征服它之前，才会有意义。亚空间风暴结束了，舰队再次起航。问题在于这些否值得。直到他的舰队到达王座世界，他才会知道Hierax和毁灭者的死亡是否有着意义。这时，他觉得自己似乎会欢迎那个诅咒Sanguinius和Curze的未来幻象。